散,懒得经营算计,没想到无意中还是抱到了不少大腿。
她现在也勉强算有靠山的人嘞,不欺负人就算啦,怎么还被这么上门打脸。
文姜有点不解。
“那人......背后似乎有巡抚的身影。”杨掌柜迟疑的说道。
文姜不太出门,一个月也就去镇上一两次。所以对外的交往一直都交给了杨掌柜。
因着铺子的关系,他现在和亭长也说得上话。
这事发生后,杨掌柜还专门去亭长家坐了坐。
“杨老弟,这要别的人还好说,我能出面给你说和说和,任他是谁,在我地盘上,总得给老夫几分薄面不是。但这人,老夫也有点招惹不起哦。陈旺福身后似乎有巡抚的影子。苗娘子很少出门,怎么会惹上了巡抚呢?冤家宜解不宜结,我看你还是赶快亲自去见一下你们东家吧。”亭长无奈的说道。
听了杨掌柜的转述,文姜倒没有责怪亭长。一府的巡抚,哪里是他一个小小的亭长招惹的起的,人家随便一句话,便能摘了他的乌纱帽。
再说了最近亭长还忙着招兵买马扩建怀河码头呢,到时候码头修好了,最受益的还是她的在水一方。
不过,文姜也很奇怪。她一个开作坊的,如何惹着这西南的一把手了?
想不明白的事情便不想了,放放再说,回头等秦志远回来了问问他。
她心里其实有个猜测,莫非跟秦志远上次替她去府城举报那科举舞弊的事有关?
哈,也是啊,听说凤阳府科举舞弊的案子在朝廷里闹得沸沸扬扬。
这凤阳巡抚身为文官系统的一把手,能不吃挂落?这是把仇记她头上了?
杨掌柜看着文姜不说话,心里有点忐忑。
“东家,你可有对策?实在不行,咱们再重新去租一间铺子吧。虽说最近怀码头上一铺难求,但是下死力气总会找到的。老夫愿为东家去做成这件事。”
杨掌柜在心里发狠,铺子没了他这个掌柜的还有什么用武之地。不行,他就是去求,去偷,去抢(大雾)也要给东家弄来一间铺子。
“就是可惜了咱们这半年的经营,我听客商们传开了,他们都认准了咱们这个铺子的地,回头还要挨个通知他们咱们换地方了。”
文姜看杨掌柜满脸痛心的样,轻轻笑了下,“那咱们就不去别的地方,还在那一块呆着就是了。”
啊?难不成真的同意那陈旺福的,每个月一千两的租金?
虽说这点钱跟铺子的收入比起来,洒洒水的事,但是跟东家认识这么久以来,他可不认为眼前的女子是个随意让人宰割的人。
~
自从这码头修好后,怀河边上的那条街道是越来越热闹。不光本地人来光顾,更是有不少南来北往的客商来这里顺路看看有什么稀罕货。
那些在这条街道上置办了铺子的个个笑开了颜,就算自家不开铺子,租出去每个月也能有几十两银子的入账。
一铺养三代指日可待啊!
可没让他们想到的是惊喜还在后边,从那苗家作坊在这里开了在水一方的铺子后,来这里逛街的人更多了。
那孟家的千颜阁听说也代理了苗家作坊的胭脂水粉,货品终究不如这里齐全。
本地人还罢了,怀河镇毕竟人口有限,卖再多总有到顶的时候。
可是也不知道苗家作坊这是走了什么大运,竟然吸引来了全国各地的客商,听说还有打那泉州宁波一带来的。
那些海外大商人把在水一方的胭脂水粉卖到了扶桑高丽不算,甚至下南洋,走西洋。
好多绿毛鬼子可喜欢这玩意儿了,说洗完澡香香的,能去体味。
这体味是个啥东西,咋也不知道,咋也不敢问。
由此怀河码头上这条街道上的铺子租金是翻了好几倍,你要问一间铺子卖的话多少钱?
这话就傻了吧,眼看着来往的客商越来越多,人流量越来越大,租金一天比一天高,谁舍得把手里的铺子卖出去。
就是那最败家的孙子也得掂量掂量啊。
这天陈旺福准备继续去在水一方晃悠晃悠,无意间注意到它旁边的铺子竟然在装修。
他好奇的多看了几眼。
这间铺子之前是卖绸缎的,卖的还不错。前阵子听说易主了,这哪里来的二世祖卖的?
这要他儿子,直接当场把腿打断。
哎,可惜没让他赶上,否则多少钱也得把这铺子拿下。跟他家的铺子打通,那租金可就不是简单翻几倍的事了。
这铺子可比他的那间大的多,位置也更好,客商们一上岸看到的第一家就是它。
陈旺福一边惋惜一边进了在水一方的铺子,“老杨啊,这到月底可没几天了,你什么时候搬家呀?你要没人的话你说,哥哥给你找几个人来搬。你一直这么耗着也不是回事啊!”
杨掌柜此时在算账,头也不抬的回道,“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