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禅院也只是出钱而已,教会的运营是五条小姐在负责,加茂家参与投资的消息,也是从五条小姐那透露出来的。”
五条樱刷地站起来,快走两步,扒住电视机边缘,大惊失色:“什么?没有投资?这怎么可能?可是教会刚成立那会,确实有个人打着加茂家的旗号参与投资,您确定不是调查的时候有所遗漏吗?”
加茂大长老蹙眉:“如果让五条小姐帮忙,能否辨认出那个人的脸?”
五条樱张口就来:“当时我不在教会,没能和对方碰面,不太清楚他的样貌。”
加茂大长老目光犀利:“没和投资人碰过面?”
五条樱十分坦然:“禅院先生也只来过一次。”
“我想明白了!”忽然,她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严肃起来,连眼神都变得锋利了。
() “这是个针对我们御三家的阴谋!”
禅院直毘人眉头一挑,视线粗略一扫,发现不光是加茂,就连自家的那几个长老都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脊背。
“什么意思?”
“你是说这事背后还有别人?”
“背后当然有人!”五条樱一巴掌拍在电视屏幕的框框上。
“背后那人以加茂的名义向教会投资之后迅速消失,甚至什么都不需要做,就能轻而易举地挑起我们御三家之间的矛盾。”
“你们想想,加茂家指责禅院,禅院又说消息来自五条,而我们五条,自然是非常笃定当初加茂确实有投资,于是事情就陷入了死循环。”
“最后找不到源头,事情变成一笔糊涂账,但是教会还在发展,当利益越滚越大,总有不得不算清楚的那天。”
有的人就是有着天然的情绪感染力,能依靠三言两语,就牵着所有人的鼻子走。
“你们以为它是一块大蛋糕吗?不,它是一块埋了定时炸.弹的大蛋糕,等到引爆的那一天再醒悟,就已经晚了!”
听她这么一说,不管是加茂,还是禅院家的长老们,全都悚然一惊,经验丰富的他们瞬间花式脑补出各种各样的阴谋论,越想越心惊,越想越胆寒。
“如果真是这样,那背后的人所图不小啊!”
“到底是什么人藏得那么深?”
禅院直毘人回忆那天和五条樱敲定要拉加茂下水时的情形,以及临走前定下的束缚,一言不发,表情复杂,又是欣赏,又是惋惜,又是忌惮。
五条樱,你怎么偏偏就姓五条呢?
在一片热火朝天的议论声中,他朝着五条家的席位看过去,正看见五条光端的是外界的风风雨雨与我无关,我自不动如山,一瓶瓶把救心丸收回去的画面。
禅院直毘人的目光顿了一下。
突然觉得,好像也没有那么可惜。
那边,在五条樱不断地引导下,加茂家的长老们终于把故事补全了,锁定了背后之人。
加茂二长老:“一定是之前混入总监部,搞出过大乱子的那个未知诅咒师组织的人!”
“未知诅咒师组织”首脑兼唯一成员·五条樱表情凝固。
这故事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弄出那样的事,让我等丢尽了脸还不够,这次竟然还想直接对我们御三家下手,真是岂有此理!”说话的是禅院家的二长老。
只要想到族中还有个前段时间男身产女的禅院扇,他就觉得面上无光。既想把禅院扇和那孽种一块毁尸灭迹,又对导致出现这种情况的不知名诅咒师恨得牙痒痒。
五条樱幽幽看向五条家的席位,沉默不语。
五条大长老收到信号,迅速入戏,酝酿情绪,一声叹息:“是啊,可真是害人不浅,就为了这个事,我们家的三长老身心受创,就连这次交流会都只能缺席。”
五条二长老横眉冷对:“调查、调查!这都调查一整年了,孩
子都生下来了,还没个调查结果,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加茂和禅院家一片寂静。
唯一知道实情的禅院直毘人碍于束缚不能开口,只能沉着脸静静地看着五条家的两个长老一唱一和,活灵活现地演绎什么叫“恶人先告状”。
你们五条,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全都进修过演技是吧?
不,这有个没进修过的。
在禅院族地晃悠了一圈,无聊极了的五条悟直接一脚踹开了会客室的大门。
“老子看到了贞子的咒力波动,五条樱那家伙来了吧?”
“哈?你们这是在搞什么?视频会议?还是黑白画质?怀旧复古风吗?”
感天动地兄妹情,五条悟进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掏出被改装的手机咔嚓咔嚓一顿拍,九宫格配图发送动态一条龙。
五条樱笑容渐渐消失,点了个踩,并朝他丢去了一只空茶杯。
茶杯从屏幕里冲出去的一瞬间就褪色成黑白灰的。
黑白茶杯被无下限挡住,悬在空中。
六眼可见,贞子的咒力受到老式电视机只能放映黑白画面的规则影响,导致被包裹着的茶杯呈现出褪色的效果。
茶杯上附着的咒力残秽以极慢的速度在散去,按照这个速度,二十四小时之后才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