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自己理亏,无言以对。憋了半晌,才坦言道:
“无甚大事,本尊是要去雨魒门…看望我那七妹妹….。”
说来也怪,他刚刚流露出对花不甜的思念之情,玉瑶瑾便诡异的妥协了。
夫妻俩窃窃私语一番,便匆匆告辞,快步消失于街巷之中。仿佛二人从未来过一般,没有留下一丝尘埃。
花不同怔怔的望着那熙来攘往,忽觉茫然。
突然没了这个讨厌的纠缠,他反倒迈不出步子,无法觍颜出城了。
思前想后,他竟是折返回来,站到了等待出城的队伍后面,认真的排起队来。
不知情的,会立马联想到‘犯贱’二字!当真的:
‘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没人碍着了,反倒去排队!?纯粹有病!
搞得夜听琴成了‘丈二和尚’,不明所以。只好无奈的与其一同排队,撅嘴追问道:
“破舅舅!怎么又回来排队了鸭!?为啥不直接出城呢?”
花不同双眉紧锁,正把这一桩桩事情从头到尾捋过一遍,这玉瑶瑾来得突兀,给他印象很不一般…。
听到夜听琴的小怨念,随口直言:
“人多嘴杂,容易坏了花家声誉。小舅舅一时气愤,失了体统。听琴可不要学舅舅这个样子!”
忽然想起她手中有那无涯观的信笺,反问回去:
“你不是有信笺嘛?怎么还和舅舅来排队呢?”
夜听琴原本满心欢喜,想‘拿鸡毛当令箭’,带着花不同蒙混出城,风光一把;
甚至做着日后敲她小舅舅竹杠的春秋美梦,却被一个玉瑶瑾搅合个‘稀巴烂’。
她睚眦之怒未了,被花不同反问,登时化为怨念,发泄而出:
“那信件本不是十万火急的,就是个‘捎带脚’的送信而已。连小舅舅都回来排队了,我一个人出去也没什么意思…。都怨那个玉瑶瑾多事!真真的恨死人了!小舅舅,你可知那个玉瑶瑾什么来头?怎么一点下人的样子都没有?这等獠奴,居然比我们还像主子!?”
她本意是煽风点火,增加花不同对玉瑶瑾的憎恶感。
却是正中花不同前面所想,理智重回脑海,审慎分析一番,才坦言道:
“按照花子祺的说法,此女来自你们麥东帝国。看样子,不是小门小户的人家….。”
夜听琴也猛然想起,恍然道:“是了!若是姓玉的,还真是麥东帝国的大户!不比我们夜家差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