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了。
故而在沉思的片刻后。
尹氏用她那独有的,带着几分怯意的语调,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妾身明白了,一切都听将军……夫君您的吩咐!”
……
见尹氏如此上道。
曹昂掩藏在衣裙下的面庞。
这才稍稍浮现出了一缕笑意。
今天这个决定,也算是他顺势而为,既然来了尹氏的房里,那就顺带着给这个少妇安排一下。
至于太后那边。
如果把时间拨回至,当初在中牟县的那一晚,曹昂是绝对不会有暴露出来的想法的。
他得紧着太后那边的情绪。
可眼下就不至于了。
一来是他发现太后其实没有那么大的醋意,根本就谈不上什么醋坛子,不至于因为这样一件事就大发脾气。
二来这个年头,女子改嫁是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事情,更何况是像自己这样一个无比靠谱的男人。
最后则是因为,曹昂现在和太后之间的感情,早已经向上接连突破了好几个层次。
太后对自己的依赖和倚仗,早已是今非昔比了!
故而何莺一旦得知,自己将她的侄媳妇纳入房中,发点小脾气,闹点小情绪是很正常的。
但这都非常容易安抚。
故而曹昂何乐而不为呢?
……
“好了,你也别忙活了,方才都叫我夫君了,那我行使一点身为夫君的权利,应该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吧?”
“啊?”
“可……可现在还是白天啊!”
曹昂可不管那么多。
反正他门也关了,窗户也盖了。
尹氏还向来低调,很少与院子里其他人来往接触,哪怕是大白天,也基本不会有什么人往她这来。
更何况今天还是自己府上,连带着别院中收拾东西,准备搬家离开的日子,丫鬟们更是忙到脚不沾地,鞋底生烟,谁能往这来呀?
因此曹昂腾起身。
径直将尹氏扑倒在了卧榻上。
随后便是衣衫尽解,裙袜乱飞。
尹氏半推半就的。
举止之间似乎还想要挣扎一下。
只不过曹昂随后便趴在她耳边,悄悄的说了一句话。
“夫人,你也不想动静太大,导致你的孩子被吵醒了吧?”
“你也不想被他给看见吧?”
“唔……”
曹昂一招制敌。
接着便是长达许久的深入调插。
…………
悠闲的日子。
忙碌且美好。
两天之后的清晨,曹昂领着一支数百人的队伍,其中有大车,有马车。
伙同着曹仁,曹纯,以及典韦等几名大将,浩浩荡荡的向濮阳县而去。
从定陶出发去往濮阳倒是不远,二者之间的距离,也就比从定陶县到昌邑,要稍稍多上那么一段路程而已。
虽然队伍中多为马车以及运送行李的大车,但总体上行进速度还算适中。
一路紧赶慢赶之后。
很快就过了大半路程。
只是值得一提的是。
在抵达东郡和济阴郡郡界边的离狐县时,有一名相貌看起来颇为年轻的文士,主动前来拜访曹昂,并表示要投入曹昂麾下效力。
对于这等识时务的人才。
曹昂向来是来者不拒的。
而且仔细思量一番的话。
除掉父亲那边不算。
这个家伙,好像是头一个来主动投奔自己的人才。
所以甭管来人是谁,也不论他有什么样的才能,又或者只是个混饭吃的。
总之能够主动前来投奔自己,就证明他最起码是有眼力的。
就凭这份眼光,就足以令曹昂停下脚步来,单独接见他一番。
……
此刻在离狐县的一处驿馆中。
曹昂坐在雅间内。
手底下的亲卫,很快就替他将一名年轻人引入屋内。
“将军,这位便是之前投来拜帖,说是想要拜会于您的先生了。”
随着曹昂的点头示意。
几名亲卫很快就退了出去。
而年轻文士则在众人走后,当先朝着曹昂拱手躬身,行了一个大礼。
“在下毛玠,见过将军!”
曹昂动作迅速的站起身来,快步走至身毛玠前,双手托着毛玠的臂肘将他扶起,并引入桌案前。
“先生快快请坐!”
“不敢当先生之称,将军只管叫我表字孝先即可!”
二人入座之后。
曹昂寒暄着问道:“听说孝先乃是陈留人士?”
毛玠点了应道:“不瞒将军,在下正是陈留平丘县人,世代居于县中,在下之前更是于县中担任一小吏。”
“只是兖州连年战乱,近些年来陈留县更是不得太平,在下原本打算南下荆州,远避兖州的战乱。”
“只是却未曾想,将军之父,即曹公到来之后,接连大败黄巾贼,扫清贼寇,肃平兖州,以至于在下倒也不必南下避兖州之乱了。”
……
听着毛玠提起这些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