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啊!我们接受一切有着相同志向的人,无论他们的种族信仰!”多利看着克诺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营长!没了你我们咋办啊!”一众士兵人都傻了!殿下您又双先降了?
“无妨!我们跟着他们一起就可以了!”副营长就是当时第十轮征兵从阿乌西部地区强征来的士兵。
他当时正在上大学,结果莫名其妙的就被送来这里,经受战争的洗礼。他并没有对自己的国度的归属感,就像阿乌不曾对过去的毛熊有着归属感一样。
而这样的“动员兵”在这些国土防卫旅中并不占少数,这些士兵可比那五十块的好兄弟要便宜的多!至于忠诚度嘛,emm你猜就行了!
他们相比为那个虚无缥缈的国度尽忠,倒不如为拯救更多的同胞。
“所以你真的是医生吗?你这也不算是医术啊?”
克诺坐在多利身边,看着她白中带金的毛发说道,直到细看他才发现多利的白毛中还点缀着金色的丝线。
“嗯!当然啊!在现代我叫医生,在中世纪,我叫做神官!”多利露出一个搞怪的表情,
“唉!对了,多利,你之前说的什么人阶法术是啥啊?”
克诺问道,这基本算是从未听说过的,貌似只从华夏的一些异常抽象的小说里面提到过一些类似的体系?
“嗯!也是!你们不知道!我们兽人将魔法的释放难度和破坏力分为了人、地、天三个阶位,据说还有天位之上的魔法层次,但是目前我们中没有任何一个兽人有能力释放!”
多利说着右手手心向上,一面小小的光镜出现在她的手中,
“诺,你看看!一阶光系法术【光镜术】一个相当简单但是非常实用的能力!”
克诺将脸伸到光镜面前,他看到了远处已经熄灭的山中的一堆已经成为废铁的自行高炮的残骸,连上面的编号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这是”克诺有些语无伦次,作为一个士兵他无比清楚这个的价值,要知道那个“石勒喀”自行高炮的残骸距离这里又将近四公里啊!
这个距离还能看见车体残骸上面的编号!这已经不是军用望远镜能够做到的了!
“这样跟你介绍一下吧!人阶通俗点讲就是威力差不多能够起到重炮级别的破坏的层次!
而人阶的一阶到五阶则是御械术士经过熟练的训练后就可以释放的法术,额!你问御械术士是啥?就是使用制式法杖的普通兽人!
而人阶的六阶到九阶则是要实力达到c级也就是你们说的【职业级】才能够释放的。
嗯那些法术的破坏力都很大,我就不演示了!”多利看着周围的人类和兽人战士说道,
“偶对了!我是正儿八经的医生,现代医学和东方的古老医术我都学了!上至手术截肢,下到针灸拔罐我都会!”多利说着摊开手展示着自己。
在进一步前进的途中,克诺忍不住问道,
“多利!你说!你们的志向真的可能实现吗?人类和兽人完全的平等!这真的可能吗?”克诺向来不介意以最坏的情况去揣测自己人,
但他还是不相信人性,他们总会想着自己好,见不得身边的人好!
“不知道你是否听过一个谚语,神话中曾说过,上帝的居所有九重天,而地狱同样有九层地狱,但是事实上,真正的地狱并不存在——地狱空落落,魔鬼在人间!人间才是最后的第十层地狱!”多利说道,
“而我们所做的一切,就是要在这废土之上于混乱中建立起秩序,为了真正的正义而战!”
说到这里多利露出了坚定的神情,此时此刻的她比任何一个教徒都要虔诚,只不过她信仰的“神”不是一个具象的东西,而是【正义】与【公平】。
“我们所做的一切,未来都会有人记得!我们的所作所为就是在这尘世之中建立起一座乌托邦!”
多利接着说道,抬头望向太阳,初升的朝阳还没有那么刺眼,她便直视着太阳。
“即使我们知道,乌托邦之所以叫乌托邦就是因为他们无法实现,但,至少,我们可以尝试一下!”多利一字一顿的说道,
“好!说得好!”她后方的人群中有之前的阿乌士兵说道,他们本身都是没什么钱财的苦命人,被送到这战场之上成为大国博弈的牺牲品,
“与其成为他们博弈的牺牲品,倒不如另辟蹊径,我们做我们自己!为那些已经逃到西欧既得利益者牺牲,倒不如为我们自己的同胞而战!
为他们死,我们连一座纪念碑都得不到!但为同胞而死,同胞们会记住我们!世人会记住我们的功绩!”人类士兵高声喊道,
基辅,总统府,
一个浓眉大眼,高个子,方脸盘的男人坐在密室里正襟危坐。
“总统阁下,大毛已经在第聂伯河下游发起了全面攻势,我们在这一地区的所有的通讯都被切断了!大毛干扰了所有频道的通讯!”秘书把一大沓书放在他的身前。
“这不可能!大毛这一轮征兵根本不可能抽出多余的兵力的!除非难道是他们!”那个男人瞳孔猛地一缩!
“瓦格纳!”秘书推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身着瓦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