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孤狼得到北恒渊的示意,抬起一脚将其踹倒。二皇子跌倒在地,吃痛地捂住被踹伤的肋骨。
北恒渊凉凉地看向二皇子,面上没有一点要遮掩的意思。“识破又如何?我从来没有将你当成对手。”
“没有嵇州一事,你也迟早会进来。”
闻听此言,二皇子大惊失色。“你,你......”你了半天没有你出个所以然来。
北恒渊面不改色地又道:“你什么?你不是识破了吗?这辈子,你别想从宗人府出去。”
二皇子怒极,当下便又朝着北恒渊动手。这一次,孤狼站着没有动。二皇子心下一喜,以为可以伤到三皇子,结果却见他速度极快的躲开,并趁机反手给了他一掌。
“你,你有功夫在身?”这下,二皇子什么也明白了。他在藏拙,他一直在藏拙。
“你,你根本没有中毒,你一直都在欺骗父皇。”二皇子惊怒不已。
最后的结果就是二皇子被北恒渊打得很惨,好几日都起不来床的那种。
二皇子气急攻心之下吐血昏倒,北恒渊直接无视他,转身离开。
他一跨进屋,便瞧见不请自来的国师,端坐于桌旁。
看到国师,北恒渊满脸不悦:“国师大人不是说父皇会无条件信任本皇子吗?”
国师大度的没有将三皇子脸上的不满放在眼中,他现在需要三皇子为他办事,任他耍点小性子也无伤大雅。
“今日,你父皇只服了一颗药丸,我在想,怕是药量不够。”
“那就加大剂量好了。”话中没有一点感情可言。
北恒渊接着又道:“血书一事,想必国师大人也听说了。本皇子猜测是纪家那位煞星出的手。国师有几成把握除掉此人?”
国师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像个神棍似的,来回点着指尖。最后得出结论:“五成。”
北恒渊的脸色顷刻间变得暗沉起来。“国师大人要知道,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本皇子败,你也败。还请国师尽全力。”
那可不一定。
国师心里这般想着,面上却是沉重地道:“我会想办法,还请三皇子这段时间莫要去招惹纪家。我现在就潜进纪家查探一二。”
国师来无影去无踪,他亲自前往纪家打探,自是再好不过。
北恒渊知道他不动纪家,但纪家也不会放过他。
月上中庭时分,一身黑衣的国师化作一道黑烟潜进纪家。
正呼呼大睡的纪婳突然间睁开了眼睛。
她竟是梦见了死去的奶奶。
梦中,她在床上睡着,奶奶着急的将她唤醒,像是有大事发生似的。
纪婳正努力的回想着梦中的情景,想要再看一看奶奶的面容。
偏头,却见一股黑雾飘了进来。那团黑雾霎时间凝聚成了一个人形。
如此诡异的出场,看得纪婳头皮发麻,满目惊恐。
国师发现了纪婳,此时正四目相对,皆是一副惊讶之色。
“呵,小家伙居然醒了。”
纪婳不哭不闹,瞪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着走近的国师。
在国师看来,她就是好奇的。
【这喵的就是一只鬼呀,一只来自北国的鬼。估计道行不高,不然的话早潜进纪府来了。等我攒够一万积分,就将你收拾了。】
国师来来回回地打量纪婳,不时的小声嘀咕:“这小不点是那颗煞星吗?待我来占卜一翻。”
纪婳:【.....】
【你才是煞星,你全家都是煞星。】
想到国师的占卜术了得,纪婳当下点开金手指商城。兑换了一张转移符。
纪婳符都兑换好了,国师还在那里来回点动手指。可见他的占卜术并非传闻中那般登峰造极。
【嗤,原来是个沽名钓誉之辈。】
纪婳趁国师不注意时拉了一下他的衣角,趁机将符纸打进他的身体中。
只见国师眉头紧锁,偏头朝纪婳看来。
纪婳回了他一个奶乎乎的笑,一点没有因做坏事而当场被抓包的窘迫。
心里却在嘀咕:【可千万别察觉出来啊!】
事实证明,国师的占卜技术只有两把刷子,不能再多了。
只见他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嘀咕了句:“煞星竟是我自己?”
纪婳:【.....噗哈哈。】
纪婳实在是想笑,但又怕国师看出什么,憋得很辛苦。
国师不信邪的又去了青竹园,结果算出的结果还是他自己。
纪临风的院子,他没有去。在他看来,那二货根本就不可能是煞星。
如果真是煞星,也不会有牢狱之灾了。
“奇怪,真奇怪。”再次回到梧桐院的国师一直在嘀嘀咕咕。他想不明白为何算出的煞星会是他自己。
明明,他昨日算出的煞星出自纪家,怎么今晚就变成了自己呢?
想不明白的国师将目光落在纪婳身上,后者一个劲儿地冲国师嘿嘿傻笑。
有那么一瞬间觉得面前的这个小孩有几分诡异。
不过很快将自己的想法打散,一个才四个月的婴孩罢了,何来的诡异?无非就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