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永孝,你竟然敢来?”
弗雷德指着杜永孝鼻子怒道。
“我为什么不敢?”杜永孝走到弗雷德前面反问道,“你儿子指示人纵火烧了我公司,我来讨个说法。
“讨要说法?”弗雷德不怒反笑。“我是不是听错?你竟然向我讨要说法?你把我儿子西蒙打的住院,我还没找你算账,你竟然向我讨要说法!”
“是又怎样?”杜永孝笑了,“我过来就是要与你算清账!”
杜永孝说着,大摇大摆坐到沙发上,“你是生意人,就该明白欠债还钱道理。我的公司值几多打了你儿子又该赔几多医药费,我们可以互相列个清单。”
弗雷德笑了,“你是我认识最胆大包天家伙!”朝秘书使个眼色。
“不用使眼色,你的人都被我们军情六处控制!”
“什么?”弗雷德怒道。
像他们这样的大企业一般都有私人保镖,或者保安系统,虽然比不上军队却也不弱,尤其保镖人员可都是从军队招募的退役精英,可就这么无声无息被人控制,可想而知军情六处的犀利和猖狂。
“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在这里闹事?”弗雷德彻底怒了,杜永孝不但打了他儿子,还打了他脸。
“你信不信我现在一个电话打给国会议员,让你吃不完兜着走?”弗雷德说着直接打电话过去。
很快电话接通,弗雷德嚣张地对着电话讲了两句,然后冷笑着把电话递给杜永孝道:“接电话吧,该死的!”
杜永孝没有动,只是笑眯眯望着弗雷德。
“我让你接电话,该死的!”
弗雷德不得不加重语气。
“不接!”杜永孝回答的很干脆。“不管他国会议员也好,女王也罢,军情六处办案,其他人无权干涉!”
“你——”弗雷德恨得牙痒痒。手持电话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秘书上前,对着电话讲几句,放下,然后又对弗雷德耳语几句。
弗雷德笑了。
“姓杜的,国会议员的电话你可以不接,那么你上级呢,难道你敢抗命?”
叮铃铃!
电话响了。
秘书接起来,递给杜永孝,似笑非笑:“你的上级布鲁斯先生!”
杜永孝叹口气,不得不从沙发站起,走过电话。
“上帝呀,杜,到底怎么回事?你竟然跑到弗雷德先生那边?”布鲁斯的语气紧张至极。
“是这样的,长官,我们得到消息,必成药业涉嫌毒品问题,所以才来这里搜查——”
“什么?”布鲁斯被杜永孝这个理由惊到,他没想到杜永孝会愚蠢的想出这么个理由。
必成是什么?
英国医药四大企业之一,需要贩毒吗?
弗雷德也被杜永孝这句话搞得一愣,然后大笑起来,一把抢过杜永孝电话,对布鲁斯道:“愚蠢的家伙!这就是你们军情六处精英?你知道他在说什么?竟然敢质疑我们必成,还诬陷我贩毒?上帝呀,我会通知首相,通知国会议员,是的,我要让你们军情六处吃不完兜着走!”
大胡子布鲁斯在那边都快吓死,如果弗雷德真的这样做,他的仕途就好彻底完蛋。
“杜!我命令你立刻撤退!并且给弗雷德先生道歉!是的,立刻!马上!”布鲁斯几乎是用嘶吼口吻。
整个办公室都能听到他声音。
弗雷德一脸得意。
杜永孝叹口气,再次接过电话:“不好意思,布鲁斯长官,军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说完,啪!
挂断电话。
电话那头布鲁斯愣住敢挂我电话?
这边弗雷德也愣住,敢挂他上司电话?
“不好意思呀,弗雷德先生!”杜永孝笑眯眯道,“现在我们要对你公司做地毯式搜查,请你配合!”
弗雷德整个人处于懵逼状态。
他从未见过杜永孝这种不按道理出牌家伙。
秘书出去查看一眼,忙回头对弗雷德道:“不好了,外面军情六处的人正在搬运资料!”
弗雷德急了,虽然他没有贩毒贩卖军火什么的,但偷税漏税这种事情却是有的,万一被军情六处的人查出来,那也是一种麻烦。
怎么办?
弗雷德第一时间打电话过去,讲了几句,挂断电话,然后傲视杜永孝:“该死的家伙,你怎样把那些资料搬出去,就要乖乖搬回来!”
“是吗?”杜永孝针锋相对,“那我倒要瞧瞧了!”
……
“住手!统统给我住手!”
必成公司外面,还没等沙鲁汗等军情六处的人把资料搬上车,数辆轿车呼啸而来。
军情处的乔治局长,威廉副局长,还有六处长长官布鲁斯第一时间杀到,喊停杜永孝行动。
“现在所有人住手!把这些资料搬回去,是的,立刻!马上!”乔治局长颐指气使。
没办法,虽然军情处不受伦敦市政府管辖,却受国会节制,刚才数名国会议员打电话过来,搞得乔治脑袋都快爆掉。
沙鲁汗等人不得不停手。
乔治等人再次杀向楼上。
杜永孝正在和弗雷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