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啊!星火,你怎么来了?”
眼帘之中,满是惊喜,青山激动的不能自已。
站在门后,军长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尴尬。
这不是岔劈了吗?
本以为,是个小贼,却不料,是个自家人。
风儿在屋外,呼呼的吹着,让人听着就感到冷。
屋内,电灯的光辉照在房间内,倒是为三人增添了几分暖意。
“青山,首长,不是我说,我这在佛山街那几十杆枪的阻击下,都完完糊糊的回来了,但,没想到,在这青山茶庄的后房内,倒是吃了你们两一击啊!”
军长的下手,倒是不重,就是够狠。
要不是王星澜反应快,说不定,军长这一招就能够让王星澜在地上,躺个一两天。
不过,就算是反应快,距离这么近,王星澜不可避免,还是吃到了一击。
枪击时,王星澜那是一尘未沾,而,来到茶庄,却挂了个彩。
也不知,是命运所致,还是后果来得迟了些。
“咳咳咳!”
咳嗽两声,盯着青山的包扎动作,军长心中亦有些尴尬。
“谁叫你进屋子,不敲门啊!”
使了个眼色,青山也只能够捂着笑,附和了一句。
“是极!”
听到此,被包扎的王星澜,倒是纳了闷。
我这么有礼貌的好孩子,进屋前,一定会先敲门的啊!
不过,要是没敲门,受这一击,倒是说得过去了。
趁着王星澜被砸的迷糊劲,军长急忙岔开了受伤的话题。
“对了,佛山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又是怎么逃出来的?
.......”
要是青山不阻止的话,估计,军长得问上七八十个问题,都不重复的。
这一说,倒也显示了,军长也是关心王星澜的安全的,只是,受于手段,军长也只能够求助重庆了,听到此,回过了神的王星澜,心中也多了一丝暖意。
头上,裹了个手掌大的伤口,让王星澜感觉脑袋重重的。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
不是,王星澜卖关子,这件事情,的确是非常复杂。
在佛山街之前,王星澜过得顺顺当当的。
但,当藤原八郎出现在上海,从佛山街路过的时候,藤原八郎,也即是王星澜便遭了大罪了!
趁着陷阱车吸引中统等人的注意力,王星澜带着腿脚受了伤的小野,迅速逃离了佛山街,殊不料,迫于伤势,两人跑的非常慢。
随后,刘冰也阻止了搜索,而,王星澜二人,要不是躲进了一家院子的地窖中,说不定,还真的就被中统行动组的刘冰给逮住了呢!
辗转流离下的,王星澜倒是找到了一处安全屋,将小野安置了下来。
但,这时候,整个上海已经戒严了,通往法租界的路口被日寇重兵把守。
于是乎,王星澜也只能够带着小野,暂且养伤了。
至于,重新和军统上海站的下属取得联系,王星澜倒也不是没想过,但是,迫于身上的重要情报,王星澜也不敢贸然的冒这个风险。
“情报?”
盯着王星澜,军长脸上多了一丝疑惑。
说罢,王星澜从怀中,掏出了一本小本子。
褐色的皮革,巴掌的大小,温温热热的。
郑重其事,王星澜将这本从重庆跟随自己至今的本子交给了军长。
“说起来,也是巧了的,本来,我是想要通过青山同志将这本密码本交给军长的,但是,如今,军长你在这里,就不费这麻烦了,我就直接给你了!”
密码本?
这,难道真是,咱们心心念念的密码本?
盯着王星澜,军长脸上露出了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
的确,对于红党来说,物资匮乏,人才匮乏,都不是常态。
而,十来年的东逃西窜,更是让在北伐战争中本就不富裕的家底,更是丢了许多。
虽然,相比于日本人的电台保密技术,重庆部门的情报技术还差上许多,但是,要是跟陕北的根据地相比,那么,重庆的情报技术,也称得上是降维打击了。
一句话来比喻,当咱们还在弯着腰,一个一个的插着秧苗的时候,日本人用的是规模化种植,用的是机械收割,而,重庆也用的是拖拉机,用的是半人半机器的耕作方式。
“这密码本,是我去了一趟重庆,从池步洲手中抠出来的,保密和安全性肯定是绝对的!”
王星澜,借着这密码本的事情,简单的介绍了一番他在重庆的过往。
“唉!我,真是,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呢。星火同志。”
手上拿着密码本大,军长脸上多了一丝愧疚。
思来想去,从民国二十五年至今,王星澜一直都尽心尽力的为组织上奉献着自己的力量,但是,组织上,对于王星澜,却只能够回以“荣誉”!
至于,发放给王星澜的物质奖励,也大多数,都是从王星澜捐献的物资中来的。
军长的愧疚,王星澜也看在了眼中。
“首长,我想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