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师兄最近也有事,因为他之前不是在西南前线打过仗吗?处长就把他调过到西安去了,搞啥子情报工作了。”
什么?情报工作?师兄去了西安?
霎然间,一道记忆冲破云霄,王星澜急切的起身,焦急问道。
“西安?现在师兄走了吗?”
闻言,康水义还以为是兄弟两情深,要着急见一面,于是乎,康水义哈哈一笑,脸色温和,解释了一番,说道。
“你不知道,此次可是个好差事啊!处长也是非常器重你师兄啊!不过,据说,你师兄现在还在家里面收拾行李呢,明天才走!”
我草,差点就让师兄去见阎王了,不行,我的赶紧去阻止阻止。
想到此,王星澜急匆匆的拿起了文件,向康水义道了声别。
“处长,过几天,我就去上海旅游,你放心。”
师兄啊,师兄,这次你可一定得听我的劝啊!不然的话,你就要羊入虎口了。
奔赴在前往师兄小屋的路上,王星澜心急如焚,如此想到。
毕竟,刚才的记忆告诉王星澜,在民国二十五年底,在西安,会有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情发生,至于,届时,整个中国,乃至是世界都会因此而改变。
而无疑,至于康水义口中说的器重二字,王星澜觉得,当那件事情发生之后,器重两个字会瞬间的变成“叛徒”二字,毕竟,谭言和老师是被打上过标签的。
没看见,后来的张大帅的生活多么凄惨吗?
想到张大帅,王星澜的脚步又不免加快了几分,向着谭公馆而去。
谭公馆内,祖宗祠堂内。
三幅黑白色的画像挂在大堂,而在三幅黑白色画像前方,乃是湘潭谭家列祖列宗的灵牌,乍一看去,整个祠堂显得满满登登,庄重万分。
其实,从这里就能够看出谭言所在的谭家是源远流长的,按照族谱,明清时期,谭家至少每一代都有一个进士,可谓是湘潭顶级世家。
而到了民国,因为辛亥革命的裹挟,谭家更是龙门一跃,声势大增。
说到此,应该已经有人猜出来了,谭言的背景了。
拜完三炷香之后,谭言长长的吐了口气,离开了祠堂。
而祠堂外,一位约莫三十岁的妇人正在此等待着,正闭目养神。而听到谭言从祠堂中出来的举动,妇人睁眼,露出了欣慰的神色。
“此行,你作为随从前往西安,一定要多加小心,当然,更重要的是少做少错。当然了,我也会跟你姐夫说一声,让他派些人多多照顾你的。”
听到姐夫二字,谭言微不可查的蹙了蹙眉头,心中不满,但是,想到姐夫现在就是谭家的顶梁柱,谭言还是忍住了,只是低着头,默默地附和道。
“我晓得的,但是,此行我出了院门,姐姐和哥哥们也要多保重身体。毕竟,小弟不能够在你们身边照顾你们两个人了。”
正如此时此刻的人不能够理解分家的举动一般,后来者也不能够了解延续千年的家族制度到底在谭言这帮人心目中的含量。
毕竟,在内靠亲人,在外靠族亲,这句话不是说说而已的。
而就在此时,一道声音陡然传来,而管家也匆匆走了进来,对着谭言说道。
“三少爷,外面有个自称是王星澜的人来拜见你,他说,是你师弟,要不要?”
没等管家把话说完,谭言便面露喜色,说到。
“你愣着干啥,把我师弟请进来。”
见到谭言如此兴高采烈地模样,姐姐谭祥心中欣慰,但还是有了一丝嫉妒神色。
“呵呵,看来,这就是你一直挂在嘴边的小师弟了吧?我可得好好地看一看他,要知道,最近,你每次一回家,就说他个不停!”
听到此,谭言呵呵一笑,但是,却想起了什么,急忙辩解道。
“姐姐,你可得把我的糗事给瞒住了,可不能够让师弟看了我的笑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