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的男人,竟然,一同失去了作用。
这…
秦京茹只觉得,心里面有种落差,有种对未来生活的恐惧。
将来自己一个人带着儿子,在这四合院里吃不饱,穿不暖,没钱花,还受人白眼。
也就比起秦淮茹好点吧。
可那有什么用?
坐在床上,秦京茹抚摸着肚子。
这孩子来的,让她实现了梦想,留在城里。
却也让她对未来充满忧虑。
唉。
“为什么,这种事会降到我身上?”
“为什么,我这么命苦啊!”
“当初,怎么就找了许大茂啊!”
“都是她,若不是搞什么假怀孕,我还有更好的啊!”
……
四合院里,到处都是讨论一分厂的事,在这缺乏娱乐活动的年代,一个大瓜能吃好几个月。
而前院,同样没少八卦。
只是这次,平常最喜欢八卦的三大妈却是躲在家里,就是院里的大爷阎阜贵,也是如此。
阎家!
大门紧关,所有成员坐在屋里,家庭会议开了半天。
阎阜贵盯着搪瓷缸子出神,一旁的三大妈唉声叹气。
对面,阎解成和于莉面色严肃,一言不发。
最后面,阎解放哥俩看着阎解娣,仨小都不敢出声。
“唉!没想到,竟然遇到这种事。”
良久阎阜贵揉着太阳穴,开口叹气。
自己好不容易算计一回,结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番算计化为乌有。
原来,阎阜贵替阎解成找到“师傅”,就是二分厂的电工。
眼看着要成了,他也准备拉下脸求一求杨家。
却不想在这次整顿行动中被拿了下来,不仅丢了工作,据说还有严重的个人作风问题。
等着的,八成以上是吃花生米。
现在不仅阎解成的工作没解决,搞不好还要被牵连。
“爹,都是你让我去跟着学电工,现在好了,要是被牵连到,别说工作了,你儿子我都得进去。”
阎解成一脸郁闷的抱怨着,当然苍白的脸色也显示出内心的害怕。
阎阜贵听了,没有回话,只是在心里盘算着。
一旁三大妈手攥着抹布,也没心思做饭,看看阎阜贵又看看阎解成,最后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旁阎解放低着头,脸上却没有什么担心。
当初阎阜贵给老大安排工作,他在一旁听的清楚。
若是成了,阎解成就是轧钢厂的人。
而且他也知道,老爹把脸都用在了老大身上,轮到他的时候,哪有脸去求杨小涛?
这些年,因为家庭的关系,他跟杨小涛的距离越来越远。
而原先差不多的王小虎却是越来越好,就因为家里跟杨小涛关系处的好,所以大哥进了轧钢厂。
今后,搞不好王小虎也能进去。
而自己呢?去哪?
暖瓶厂?煤厂?还是跟刘光福似的,连个工作找不到?
看了眼沉默的众人,阎解放后槽牙狠咬。
“都是被这个家拖累的!不然,我也能进轧钢厂!”
阎阜贵几人并没有发现阎解放的脸色,依旧在那里叹气着。
“他爹,你说句话,到底会不会扯到咱家?”
“那人都要吃花生米了,能没事吗?”
不等阎阜贵开口,阎解成已经急得不行,嘴里的话带着些许慌张。
一旁于莉也是掰着手指头,心里盘算着,真要出了事,她该怎么办?
总不能跟这条船一起沉吧。
好在,现在还没孩子。
这一刻,于莉的心里有些庆幸,没有孩子,就能抽身。
砰!
“慌什么!”
阎阜贵见阎解成这番模样,老伴又是被吓得双目失神,立马拿出当家做主的架势,桌子一拍,厉声冷喝。
屋子里,所有人目光都被吸引过来,阎阜贵才不慌不忙的说道,“这天,塌不下来。”
“我告诉你们,这算计,就要走一步,看三步。”
“古语有云,塞风失马,焉知非福?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至…”
阎阜贵拽了一会儿,见几人眉头紧皱,一看就是没好好读书,怪不得领悟不到算计的精髓。
当下叹息一声,也不多想。
“这意思就是。在算计的时候,要多方面考虑。”
“若是算计成了,还要要看这成功后面有没有继续可以算计的,争取好上加好。”
“若是这算计败了,那就要考虑失败的后果,算计下怎么将损失降到最低。”
阎阜贵说完,拿起桌上研究凉透的搪瓷缸子,慢慢喝着。
还别说,阎阜贵这么一弄,几人原本紧张的心思,也放松许多。
“爸,您就别再掉书袋了,赶紧睡吧,都急得手心冒汗了。”
“是啊,老头子,赶紧说,这都听着,万一人进来把咱们带走,你就不用说了。”
阎阜贵放下缸子,“带走?带谁走?凭什么带走?”
几人大眼瞪小眼。
“我问你们,那人跟咱家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