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张鑫鑫忙活去了。
等到白蓉那边收拾好,这边的饭菜已经摆上了桌子。
一大盆的麻辣兔肉,里面加了一些土豆块。
被阮蒙蒙炖的软烂棉口,汤汁的味道,也早就全部浸透了进去。
咬上一口,软软糯糯,还带着沙沙的口感。
全都是肉,吃多了容易腻,阮蒙蒙还拌了一个凉菜。
搭配着吃,解腻又解辣。
这个时候,张卫国也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十月份的天气,早晚有些微凉。
人都已经穿了厚一点的外罩。
“赶紧去洗手,马上开饭。”接过他脱下来的外罩,白蓉将衣服挂在衣架上。
吃完饭,天都黑了。
白蓉把碗刷了,大家洗漱完毕,早早就睡下了。
这个季节,不冷不热,阮蒙蒙最是喜欢。
每天只想躺在被窝里,不想出门。
可是人活着,不可能躺着不动,况且身体也不允许呀。
…..
第二天。
阳光明媚,阮蒙蒙起床的时候,已经九点半了。
吃完白蓉留的早餐,将碗筷清洗干净。
却没见家里的任何一个人影。
【人都去哪了?莫非都出门了?】
【应该不会吧,她们出去,一般都会提前跟自己打招呼的。】
就连最闹腾的张鑫鑫,都不见了人影。
奇怪,人呢?
没办法,她精神力探出,将整个别墅笼罩。
片刻,她松了一口气。
这一会,白蓉母女俩正在一楼的仓库里,整理鞣制好的兔皮。
她这才想起,昨天白蓉好像说了,今天没事要给他们三个做手套、围脖之类的。
唉,她捏了捏额角。
觉睡多了,不仅人变得越来越懒,记忆力好像也退化了。
其实,是她自己想多了。
正常人记忆力再好,也会有忘事的时候,属于正常的生理现象。
既然知道了人都在家里,她也就不担心了。
没有看到马大河,应该是出去给兔子拔草去了。
家里的房檐下,有现成的青草,马大河非要坚持去拔。
白蓉她们劝过好几次,也没见效,索性也就放弃了。
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在家呆着也是没事干,就当锻炼身体了。
谁还能阻挡一个乐观主义的人?
在意自己的身体,证明这个人对生活充满向往。
人快出来了,她准备等一会。
坐到桌子旁,泡了一杯茶,她慢慢的品着。
片刻后。
“蒙蒙,我们今天有活儿干了。”只见张鑫鑫的手里拎着一个大黑袋子。
里面装的东西,不用猜,肯定是母女俩整理出来的兔皮。
“兔皮吗?”阮蒙蒙站起身,“都攒这么多了?”
这一袋子,少说也得有六七十斤。
兔皮晒干没有那么重,也比较占空间。
但这一大袋子,也得有三四十斤了吧?
“嗯,确实不少,好几年了,能攒下这么些,也不算多了。”
这里面,还有以前白蓉攒下的,都在一起混着呢。
算起来,也有好几年了。
不过,相比之下,还是最近收获的比较多。
时不时的两个孩子,就往家里拿野味。
还是几十只,几十只的往家里拿。
要是攒不了这么多,才出奇了。
当然,家里的腊肉和熏肉,也都没间断过。
家里的几口人,也肉眼可见的气色好起来。
甚至还隐约长了一些肉。
“这兔皮鞣制的不错,颜色保持的很好。”打开袋子的瞬间,阮蒙蒙都震惊了。
现在还没有后世的高科技,能把兔皮鞣制的如此雪白顺滑,他都不得不说声佩服。
是谁说古人的智慧不如现代人呢?
可别小看他们。
哪个年代,有哪个年代的办法。
办法虽不同,效果好就行。
“嗯,这都是你叔叔收拾的。
他以前认识一个老猎户,那人不仅有一身厉害打猎的本事,鞣制动物皮毛也是一绝。”
白蓉好像陷入了回忆。
“唉,可惜那老猎户年纪大了,后来生了一场大病,人就这这么去了。”
从她的语气里,阮蒙蒙感觉到了深深地遗憾。
她在想,也许老猎户活着的时候,应该跟张家的关系很不错。
要不然,白蓉也不会替那人可惜。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去拿针线包,一会给你们做围脖。”回忆总是伤痛的。
说的再多,故人已去,只会给活着的人徒增悲伤。
还是过好眼下,最重要。
见她没有沉浸在那种情绪里,阮蒙蒙也就放心了。
毕竟,逝者已矣,生者如斯。
日子还要继续过,不管是悲伤也好,遗憾也罢,珍惜眼下才是最重要的。
…..
在白蓉的指点下,两个人也参与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