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你这屁股可就要受罪了。”
另一衙役又接话了,“什么屁股受罪,你是不是忘了,前两天坐这椅子的人可是连他命根子都被这针给刺的当了太监。”
韩孝弓着的身子一紧,哭道:“大人,我招,我都招,我不该欺上瞒下,我也不该背主求荣,我错了,求你们给个痛快吧!”
大理寺丞抬眼看向想站站不直,想坐又不敢坐的韩孝,他一点都不着急他不肯从实招来,才开始而已!
接下来便开始了审问,从‘你家有几个人’‘你是从什么时候跟在韩明德身边做事’开始问起,有一搭没一搭地慢慢问着。
他不着急,可有人着急,韩孝被折磨得又困又饿,身子又打不直,坐又坐不下去,天快亮的时候,坚持不住的韩孝就要坐下去的时候,寺丞却让衙役放了他。
担惊受怕,又困又饿了一个晚上,被放后的韩孝终于能伸展下身子,想着一会到了牢房就能睡一觉了。
可在他咽下又冷又硬且刺喉的窝头后,倒在比地面干净不了多少的,且散发着臭味的床上时,一时间他却睡不着了,脑子里总是身下的那把椅子和冒着寒光的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