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姆……”安德莉亚话还没说完,汤姆就又低下头深吻她。安德莉亚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心怦怦乱跳,她似乎从他的眼里看出了什么……
很快,她什么也看不见了。
因为室内的灯光全灭了,连窗帘自动地合上了。
她背靠着床柱,那有些硌。也许汤姆也察觉到,所以他拥抱着她,将她带离床柱。接着,她倒在了柔软的床上。
这……
安德莉亚咬了一口汤姆的嘴唇,汤姆吃痛松嘴,微微喘息了一声,他声音低沉,取笑着安德莉亚:“怎么了,安德莉亚,我以为你会害羞的——如果你想,我们也可以开灯……”
黑暗中,安德莉亚的脸通红一片。
她挣扎不开,愤愤地捶打了下压在她身上的汤姆·里德尔。随后,她半推半就,放弃挣扎,像一条没有梦想选择瘫着的咸鱼。
汤姆看她这样,坏心眼地想要逗弄她,他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安德莉亚浑身颤栗了一下,刚开始她忍住了,但到了后面,她忍不住出声。
“撕拉”一声,是丝绸破裂的声音。接着,安德莉亚的怒喊声传来:“汤姆·里德尔——你能不能别撕我的——”
“——不能,我亲爱的安德莉亚。”
……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月亮从树梢升起来,又躲到乌云里去。迷迷糊糊间,安德莉亚听到汤姆用喑哑的声音说:“……我爱你,安德莉亚。”
安德莉亚环着汤姆的脖子,仿佛陷入一片柔软的云海中,昏昏沉沉的。她顺从本能,回答着汤姆:“……我也爱你,汤姆。”
窗帘被拉开,炫目的阳光照进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安德莉亚睁开眼,被刺目的光线晃了眼。她伸出手,挡住了视线。意识渐渐清醒,她想到昨天的事,将手塞回被子里,把被子往上拉,确保自己盖得严严实实。
“早安,安德莉亚。”衣冠整齐的汤姆坐在不远处靠窗的位子上,惬意地着报纸。安德莉亚捂住耳朵,不想理他。
想了想,气不过,她索性翻了个身,背对着窗户。
她听到背后窸窸窣窣的声音,是汤姆走过来了。汤姆看着她缩成一团的模样,也不说话。他弯下腰,往安德莉亚的后颈吹着热气。
安德莉亚感到脖子痒痒的,她终于忍不住了。被子包裹着她,她像一条毛毛虫似的翻了个身,打着哈欠敷衍着:“好吧,早安,汤姆,里、德、尔。”
“你快走开,我要换衣服了。”安德莉亚催促着,仔细听,她的声音有些哑。
“哦?”汤姆挑了挑眉毛,站在那纹丝不动,眼神还有点玩味。
安德莉亚刷的红了脸。
“里、德、尔,你好好说话——”
安德莉亚整个缩进被子,把头埋了起来。
“亲爱的怀特小姐,你不是要起来了吗——又要接着睡过去了?”汤姆拍了拍丝绒被,明知故问。
“难道不行吗?”安德莉亚嗡嗡的声音传来,“你快点走,我要继续睡一会儿。快点走,快点走。”
汤姆无奈地摆了摆手,说:“那好吧,亲爱的怀特小姐,我过一会儿再来。”
说完后,汤姆识趣地离开了。他转过身的那一刻,光影斑驳地打在他的脸上,使他看上去神秘极了。
汤姆离开后,房屋静悄悄的。好半晌,安德莉亚才把自己从闷热的被子里解救出来,大呼了一口气。
她想到什么,又是红了脸。
离开的汤姆此时来到了霍格沃茨。
“汤姆,真是难得的稀客。”邓布利多的半圆形镜片反射着湛蓝色的光,他笑呵呵地寒暄着,“还是这样的你看着让人舒服。”
汤姆坐在邓布利多的对面,十指交叉着,平放在桌面。他散漫打量着校长室的装饰,眼里全是从容不迫。
“邓布利多,许久不见,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汤姆哂笑了声,带着微妙讽刺,缓缓吐出最后两个字,“——虚伪。”
他不得不承认,邓布利多的心理素质确实过硬。一个极具威胁性的敌人就坐在他的对面,他却能面不改色地谈笑风生。
不过,那又如何呢?
“那么,汤姆,你今天来,是想做什么呢?”邓布利多依旧笑呵呵的,“总不会是来看我这个糟老头子的吧?”
汤姆轻叩了一下桌面,一杯威士忌凭空出现——他看起来甚至比霍格沃茨的校长还要熟悉霍格沃茨。
他晃动着高脚杯,轻呷一口酒,悠哉地说:“当然是来和你做笔交易的,邓布利多。”
“我突然间意识到,俘虏敌人,或者杀死敌人,对我没有好处。”汤姆说,“比起打败敌人,我更希望得到敌人的臣服。”
“——昔日的敌人弯下头颅,心甘情愿地歌颂你,世界上恐怕没有比这更美妙的事情了。”汤姆直白地说。
“我们各退一步,凤凰社与食死徒将会共存——只要凤凰社的那群人乖乖的,食死徒自然不会针对他们。”汤姆嘲讽一笑,“战争结束,迎来和平,这不是你一直期望的吗?”
“汤姆,你看起来理智不少。”邓布利多扶了扶眼镜,微笑着提出自己的质疑,“和平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