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哆嗦:“皇、皇上,容臣禀......”
【哇偶,住黄金屋,穿黄金衣,睡黄金床啊!】
传文着实有些激动了,这得多豪啊,她只听说过黄金马桶,还不知道有钱人还能这样玩啊。
王树人又惊出一身冷汗,祈求祖奶奶您可闭嘴吧,偏偏传文还在继续爆料,这次是无情嘲笑了。
【哈哈哈哈,人家爱吃的是此黄金糕,可不是彼黄金糕,皇帝这个二傻子还巴巴心疼他的爱卿,给人送去黄金糕,哈哈哈...】
二傻子皇帝两眼懵逼,什么此黄金糕彼黄金糕的,嗯?你骂谁二傻子呢!
没听懂传文的话,下面的大臣各个又一次被传文对皇帝毫不客气地称呼惊呆了,特别是章清,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看皇帝的脸色,只见皇帝的脸黑了又黑,仔细去看,额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主要皇帝的怒气也不全来自传文,因为联想一下黄金屋黄金床,他好像知道此黄金糕所指为何了,这些怒气更多的是被戏耍了的愤怒。
“王树人,你看着你手里那四个字说,你可贪赃枉法?”
皇帝的声音是平静的,但所有人都知道,这是皇帝愤怒到了极点,不禁都看向了王树人。
越看他越觉得不像啊,你看看人家身上的官袍都还打着补丁呢,若是贪了钱,怎么还穿的如此破落,还有人王大人清瘦的很,一看就是常年清粥小菜吃出来的,若真是有钱,能这么亏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