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门那边正有近千士卒入城,为首的是左领军将军裴龙虔。”
李善小声啐骂了几句,原来如此!
当日自己从同洲换成陇州,裴世钜那厮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将侄儿裴龙虔塞了过来,就放在原州南侧,靠近陇州的平凉县,应该是兵败南撤。
特么常达不是没有出城相迎,而是没来迎接自己啊!
也是,虽然自己贵为郡王,但却出任司农卿,也没带大军来援,随行的只是几百亲卫而已,而人家裴龙虔却是正儿八经的左领军将军。
李善向来碰到事就想得多,常达兵败,别驾战死,这时候与裴龙虔合流,若能坚守华亭以拒梁军南侵,说不定可以借裴世钜、裴寂得以免罪,而如果来迎接自己,那就不好说了!
李善心里苦笑,自己觉得常达心胸狭窄,说不定常达觉得自己心胸狭窄呢……不然为什么要在这时候去扒闻喜裴氏的大腿?
想到这,李善无谓的笑了笑,也不下马,带着两百骑过了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