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所浩彻底绝望了,他体内浩如烟海的龙虎气依然没有消耗殆尽,而百特曼却越打越起劲,甚至还开始用关节技了。他严重怀疑,这百特曼就是吃准了自己死不了,才如此羞辱自己。
不行,不行!
虽然绝望,但张所浩并未完全屈服。作为一个平日里作威作福,欺男霸女,标准到不能再标准的二世祖,张所浩身上不可能没点宝贝防身。
玉佩,对玉佩。
感受着腰间那淡淡的温润气息,张所浩被打的有些混沌的脑子开始低速运转,过了好一会,他才想起自己有一枚{转身移位}的玉佩,就在自己的腰间。
一拳打在小腹上,龙虎气快速愈合,就在这一瞬间,张所浩爆发出全身的求生欲,怒吼一声,已经被打的抬不起来的胳膊奋力拍在腰间。
啪。
看着用下巴表现出茫然的百特曼,打了对方屁股一下的张所浩尴尬地笑了笑。
职业病犯了,拍错人了。
但也就是这突然的一个冷场,给了张所浩机会,他没有任何的迟疑,直接用力地捶打在自己的腰间。伴随着一道扭曲的光痕,那枚玉佩爆发出强烈的冲击力,将张所浩甩飞了出去。
在被甩飞出去后,张所浩连忙爬起,爆发出了一生中最快的速度,连滚带爬地飞快跑去。
没有回头,没有犹豫,张所浩知道这偏僻小道距离酒楼其实不算太远,只要自己跑的足够快,足够不要命,就能捡回一条狗命。
只要能到那個地方!
不知为何,张所浩发现那个变态紧身衣屁股下巴男没有追上来,而是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自己远去。他没有去管有没有阴谋,现在的张所浩,只想要回到酒楼,回到温暖的庇护所。
咻。
什么声音?
突然,张所浩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一样,突然扭过头看去。此时的他也已经来到了还算繁华的南大街,可此时已经是傍晚,路上行人寥寥,街道空荡荡的,寂静无比。
在短暂的迟疑后,张所浩选择继续跑路。
不管了,只要不被那个黑色紧身衣变态下巴男追到,爱怎么样怎么样,你就算钻出个僵尸把北梁厕所炸了我也不管。
嗯?
突然,张所浩感觉自己的双腿似乎绊倒了什么东西一样,瞬间整个人失去了平衡。没等他惊恐地喊出声,他的脸上突然被白色粘稠的物体填满,并且塞住了他的嘴。
下一秒,张所浩直接落入了粘稠且难以挣脱的“怀抱”之中。在不停的挣扎中,他看清楚了困住他的东西。
蛛网,硕大的蜘蛛网络。
“失→败的门~失→败的门~~~~失→败的门”
突然,宛如恶鬼低语般的歌声出现在了张所浩的耳旁。他努力地扭过头,发现就在自己的身旁,一个倒吊在白色丝线上的红色紧身衣变态男,正在缓缓降落。
“呜呜!呜呜!!!”
张所浩一眼就看出来这紧身衣就是之前周离穿的那一套,就连登场动作都一模一样。但他也不敢确定这是不是周离,他不停挣扎着,眼里流露出恐惧与愤怒。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同一天,被另一个人再次袭击。
而且同样穿的像个变态。
“我是,失败的门。”
看着面前愤怒惊恐的张所浩,周离用着沙哑的嗓音,开口说道:
“你也可以叫我···”
“彼样的帕克。”
还他妈是个洋人!
张所浩感觉自己的人生已经被这帮变态紧身团体给玷污了,短短几十分钟,他经历了人生中的至暗时刻。先是被黑衣变态摁在地上整整殴打了十几分钟,又在逃跑的路上,被红色紧身衣蜘蛛变态捆绑起来,羞耻地接受侮辱。
耻辱,莫大的耻辱。
“我问你,你来北梁到底是要做什么?”
看着面前满脸不甘与屈辱的张所浩,周离眯起眼,用着独特的声线问道:“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在听到彼样的帕克开口问问题后,张所浩顿时愣住了,他这才反应过来,这位彼样的帕克先生不是来殴打自己的,而是来审问自己的。
那就对了。
对于张所浩这种人而言,他不怕有人想要审问他。毕竟审问意味着自己身上有对方想要的东西,到最后就一定会涉及到谈判和交换筹码。
他怕的,就是百特曼那种畜生,上来就打,问的都是车轱辘话,回答也打,不回答也打,从头打到尾,一点都不含糊。
“你到底要问什么。”
看着面前伪装成彼样的帕克的周离,张所浩咧开嘴,露出一个凄惨且无奈的笑容:“保护我,我什么都告诉你。”
“呵。”
周离冷笑一声,苍蝇搓手了一下,随后问道:“你来北梁,是不是想报复周离阁下?”
阁下?
张所浩记住了这个名词,他本能地觉得,这人与周离等人是有关系的。他眼睛一转,一个计策出现在了他的心里。
“我是来···抓捕县令李宽的!”
张所浩话锋一转,急忙开口道:“自从我上任北环布政司的指挥使,就一直受到同僚的状告,他们说北梁李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