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眯了眯眼,然后叹了一口气。
“我的学习能力很强,你知道。”
“我确实不太应该一直以同样的眼光看待你。”梁安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但你要知道,黎明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位非常特殊的对手。想要抓住他,就需要一些特殊的方法。”
江秋又摸了摸下巴:“哪怕‘让人民群众陷入水火之中’?”
不仅动作是他模仿出来的动作,这甚至是之前梁安的原话。
梁安笑了:“我这么早把陆遥安排到于宣仪身边,并不是完全没有其他用意的。她会很安全。另外,根据我的判定,于宣仪处于黎明作为杀手内心的‘安全区’以内,意思就是只要有黎明在场,没有人能够伤害她。”
“我指的是庄柏。”江秋却这样说,视线又移到了梁安的身上。
听到这里,梁安最终还是遗憾地叹了一口气:“还是败给你了。”
他可以掌握案件的每一个要素,甚至有把握把庄柏作为纯洁的理想主义者的个性利用殆尽,以此实现另外一个天衣无缝,却让一位非同寻常的对手不得不跳下去的险恶陷阱。
但现在,因为某种不可言说的承诺,他需要安放另一个保险。
“我父亲要见我,他叫了他的秘书接我回去。”
得到了部分的保证,江秋却毫无波澜的转过头,就像自己什么都没做,只是顺便这样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