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了声音:“徐大人?,你可?知,你贪的粮饷,饿死了多少兵士,让多少人?冻僵于风雪?”
“你读的孔孟圣贤书,都?进狗肚子里了么……还是说,你真的以为我今日来,打的是逼你说实话的主意?那你便错了。”
魏弃温言而笑?:“你不过是杀鸡儆猴的那只鸡罢了。无论说与不说,这满门,我都?是要屠的。”
今日,上京暑气正盛。
拿这满门血,祭冻死在雪谷的两万大魏士兵,想来,再合适不过。
......
他将剑抽出,冷眼看着老翁面?目全非的尸体软倒面?前,忽又?扭头,盯着魏峥派来跟他那批亲卫,抬手指向墙角那群瑟瑟发抖的徐家家眷。
“好了,动手吧。”
“……”
“既然要跟我,”他说,“难道还想手不沾血的跟?”
血淌过他靴底,一踩一个血脚印。
他走过满面?惊惧的魏晟,径直走到?那群亲卫中领头的高大男人?面?前,“温统领,便由你带头吧。若是不愿,大可?趁早回我父皇身边去。”
温臣盯着眼前少年冰寒刺骨的一双眼,默然不语。半晌,“当啷”一声,抽出腰间佩刀。身后?众亲卫亦先后?抽刀,走向那群哭叫的妇孺。
手起刀落,转瞬间,惨叫声不绝于耳。
价值连城的头面?首饰碎落一地,那是无数枉死士兵盼到?闭眼最后?一刻,都?没等来的炭火。
魏弃望向一旁血色尽失、跌坐在地的魏晟,道:“尽快把消息放出去。”
“从今日起,检举北疆贪饷案者,只杀涉案之人?;被举之人?,凡有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