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做牛做马。
谢沉沉欲哭无泪。
所以,逃!
一定得逃!
定风城近在?眼前,哪能不逃?难道眼睁睁看着这群突厥人?奸计得逞?
只是眼下,要先?想办法脱身才行。
沉沉想到这里?,不觉吞了口口水。
看着那舞姬哭得狼狈的脸,终是把心一横,又凑上前去,示意她亲吻自己的脸。
舞姬眼睫上还挂着泪,满脸写着不解,可看她点着脸颊一脸焦急的模样,最终还是迟疑着将嘴唇印了上去。
沉沉被?她亲过,又立马把她推开,装作一副恃宠而骄的模样,把嘴一撇,不理她。
扭过头,却立刻用结结巴巴的突厥语冲阿史那金道:“王子,我、已教训过她了。”
她说着,点了点自己印上绯红口脂的左脸。
阿史那金全程旁观她的所作所为,嘴角微微一抽,她与他四目相对,又立刻献上一个最美最诚恳的笑脸。
“我,仰慕王子,”她说,“如果是我,也?忍不住……但是杀人?,杀人?,我不敢。”
阿史那金嗤笑一声。
却竟当真没再追究,只一脸不耐地踢开那痛哭流涕的舞姬,示意她上前来,坐在?自己旁边。
沉沉不解其意又不敢拒绝,只好惴惴不安地坐下。
他却冷不丁仰躺下来,惬意地调整了个姿势,把脑袋搁在?她腿上:
衣领大敞,雪白的胸膛,该看的、不该看的,一时全都清晰可见。
沉沉的眼神避无可避,把衣领下的春光看了个光,小脸顿时通红,吓得头皮发麻,立刻坐直了身。想抽开腿,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