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儿L,若是当真难受,为夫可以帮你。”
“你,别开玩笑了。”
夏诉霜定定地看着他,阿霁这是在稳婆面前演还是真的?难道他真乐意和自己的师父这样?
不是没有一起生活过,但这几个月和从前的八年不同,夏诉霜已经逐渐意识到自己的感情发生了变化。
若说从前难以接受,可几个月来,二人举止早已逾越师徒,甚至他今日还帮自己摸了……夏诉霜难以把他当徒弟看待,反而愈发依赖起他来。
但这种变化只是潜移默化,但谁也没有把事情细想清楚,阿霁也没再提过那事。
在一起都还说不上,怎么就能行房了呢?
海婆婆说道:“夫妻之间拘束这些做什么,难道宋郎君嫌弃你家夫人大着肚子?”
宋观穹大方说道:“一点也不,能帮到她,我乐意之至。”
“不行!”夏诉霜再次拒绝。
海婆婆知道这位夫人害羞,摆摆手道:“总归你们夫妻俩自己拿主意吧,不能再折腾婆子我了。”
宋观穹送稳婆回去了。
夏诉霜扶着肚子,勉强起身去将门上了栓。
回来时宋观穹就发现门关了。
“师父,师父。”他在外头敲门。
天已经黑了,屋里只有一盏昏暗的油灯,夏诉霜一个人靠墙坐着,慢慢呼吸着想要缓解难受。
阿霁还在敲门,夏诉霜的手揪着被子,盯着那个人影看。
让他进来,还是不让。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夏诉霜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脑子像浆糊一样想不清事。
“师父,我就进来陪你说说话。”
“你要生了,一个人关着门,出了事怎么办。”
他说得也不错
可夏诉霜还是怕,他今日还骗了她……可阿霁好像没答应她不查了,但他的做法还是让夏诉霜有了后怕。
门,还是打开了。
终究不敌害怕孤独无依,夏诉霜让他进来。
宋观穹反手将门关上,问道:“难受吗?”
“嗯。”这种要生不生的感觉让她难受,想去找个水潭子泡着。
宋观穹坐在床沿,朝她张开了怀抱。
夏诉霜缩了缩脖子,像雀儿L面对着谷粒,想过去,又怕被抓住。
最终她还是挪了过去,脸伏在他肩头,得到这个温柔的拥抱,这是她此刻想要的。
“师父听话,咱们齐心把这一程过了吧。”
夏诉霜听得郁闷,怎么现在轮到他让她听话了?
“太荒唐了。”
“只是你觉得。”
“阿霁,我不想你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这时候倒不说我少年老成了。”他起身,让夏诉霜坐着,“九个月,还不能让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所以你真的……”
这
时候竟然还在怀疑他的用心。()
徒儿L自小就喜欢师父,要不然有这次意外,我怕是一辈子都没机会告诉师父,从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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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诉霜被他的话震住。
“就是十四岁时被撞见,也是因为梦见了师父而已。”
“不必担心我是因为孩子的事才陪着师父,起来些……我只是迫不及待把你带回来而已……”
衣裙拂动,被他层叠堆起,宋观穹边说,边撇了袴衣,幸而屋里还有暖炉,夏诉霜才不觉得冷。
夏诉霜听着他的自陈,心弦震颤不止,又不由自主地听他吩咐来做。
她紧张地抓着他的蹀躞,宋观穹怕她抓得磨手,让她松了改抓上边的衣裳。
而后,看不见的地方,那带眼儿L的炙杵抵上,如同细嘬轻吻。
宋观穹扶着阳货,说道:“师父,我可以来吗?”
为什么还喊她师父,这种事问她,又让她怎么回答。
可宋观穹太想听她亲口答应了。
他站着未动,看着她低垂着眼睫,然后变为侧脸,细腻整洁的鼻梁和唇尖洒了窗外月光,而后,向下点了点。
僵持住的心重新跳动。
“徒儿L会小心些。”
夏诉霜不看他。
阳货轻吻膣处,慢慢入室,他又抟开了师父。
隔了快十个月,宋观穹都要想死这滋味了,恨不得阳货生在里边。
到底带着任务,任凭脑中喧天地响,他也未横冲直撞,只是握着分量足甸的阳货,摇着圈儿L地给她顺开路来。
夏诉霜本就迷糊,顺应他,半推半就之下被他抟了进来,“嗯——”了一声,清醒过来他们做了什么。
然而事情已无转圜的余地,现在再拒绝有什么用,不如快些应对过去。
世间错事大抵就是这么成的。
对宋观穹来说只是轻摇,但夏诉霜也抓不稳他,只好另一只手向后边去撑着。
昏暗里,他不怕冷,夏诉霜的手从抓着衣裳变成了他腰侧。
腰腹轮廓分明,窄劲有力,忽远忽近地在眼前晃,且看且感受,夏诉霜有些入了迷,哪里还记得什么师父徒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