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诗雨在去机场的途中借口下车,跑到了天桥上,首接从桥上跳了下去。
现在人己经被送到了医院。
黄甜刚跟医院挂了电话,管家也打来说明情况。
周诗雨现在在医院里,正处于昏迷状态。
黄甜火急火燎的赶去医院,就见到周诗雨被推到病房里,头部用纱布包扎着,在跳河的时候,脑袋撞到水里的石头上。
医生说能捡回一条命就不错了。
黄甜没想到周诗雨能如此决绝,为了不离开京市,竟然以这种方式相逼。
黄甜守在医院里,她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周诗雨出事了,也让管家死守这个事,对外就声称周诗雨出国了。
黄甜不想让周诗雨再出现在周家了,不管是哪种方式,既然走出了周家,就不打算让周诗雨回去了。
黄甜在医院守了好一会儿 ,也没见周诗雨醒来,她就雇了个护工在这照顾,自己先回来周天赐所在的医院。
周诗雨从周家消失,周父和周夫人也没有过多在意,过了好几天了,这才想起没有见到周诗雨。
周父随口问了句黄甜:“诗雨最近在忙什么?怎么几天没看到人,天赐都住院这么久了,也没见她这个当姐姐的来看过几次。”
黄甜说:“诗雨她去英国了,走了好几天了。”
“怎么又去英国了?”周父皱眉:“怎么,国内还没混明白了,国外还能混出个名堂?”
黄甜没接话,只是笑了笑,转移话题:“天赐应该快出院了,我去问问医生,看什么时候能出院。”
黄甜不想提周诗雨。
周诗雨退学的事,傅云溪也在学校里听说了一些。
傅云溪觉得很奇怪,回到家时,顺口就跟孟宁提了一下。
孟宁好奇:“退学了?”
“嗯,我也是听说。”傅云溪说:“妈,我先去医馆了。”
傅云溪跑医馆愈发勤奋了。
孟宁赶紧给黄甜打了个电话,证实了这件事。
黄甜说:“我让她去英国的,只要她不在,天赐才安全。”
送走周诗雨,也未尝不是个办法。
孟宁也就没有再多问了。
而与此同时。
周正杰己经在杭州待了几天了,他几次想见陆珊,都被拒之门外。
这天晚上。
是周正杰在杭州待的最后一晚了,明天他就要回京市了。
周正杰来到陆珊的住处,车子就停在路边,外面下着雨,他在车里抽着烟。
肖艳茹回家时看到了,也只是看了一眼就进屋了。
回到家,肖艳茹对陆珊说:“那人又在门口。”
陆珊早己经知道,己经几天了,他每天都来。
陆珊不吭声,肖艳茹说:“想去就去,你以前心狠手辣,做事不择手段,怎么在一个男人面前怂了。”
自从肖艳茹醒来后,整个人就变了,母女俩也是经常怼来怼去,却又不分开住,就非要住在一起,每天这样想看两厌,又舍不得对方。
以前的相处模式是“装”,现在两个人的不装,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陆珊说:“我的事,不用你管……”
话音未落,肖艳茹就进屋了,把房间门重重一关,用行为表明,她也不想管。
雨越下越大。
陆珊收到了周正杰的信息,这是他待在杭州的最后一晚。
陆珊想想觉得有点可笑,以前她追着周正杰,想要见他,他就躲着,现在风水轮流转了。
陆珊在犹豫之后,撑着伞出门了。
车里的周正杰看到陆珊来了,赶紧开车门下车:“珊珊。”
陆珊撑着伞,看着他:“你每天来我这里,你就不怕黄甜知道了?周正杰,你这样算什么呢?打算京市一个老婆,杭州一个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