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宁双手撑着下巴,说:“我从来也没有想过接管公司,而且,这陆家透着怪异,我爸病得也很离奇,现在就要看看陆珊放不放人,陆家给我的感觉,这陆珊才是当家人。”
“就是那个之前得了白血病,差点死了的?”
“恩。”孟宁说:“看他们明天什么时候来吧,傅廷修,我腰疼,酸疼的不行。”
“我给你揉揉。”傅廷修说:“泡好脚,去房间里,我给你揉揉。”
正中下怀。
“好。”
孟宁高兴的把脚上的水擦干,她正要穿鞋子走,傅廷修弯身将她抱起来:“这点路,怎么能让你走。”
这是个套房,一个房间,一间客厅。
房间里是有两张床的。
傅廷修将她放在床上,孟宁趴着,陌陌腰:“开始按吧。”
孟宁自从当年车祸后,经常腰酸背痛,怀孩子那阵,腰部负荷重,她经常走不了多久路。
傅廷修骑坐在孟宁的小腿肚上,撩开孟宁的衣服,将自己的手心搓热才开始按揉。
这样他的手就不会凉到她。
孟宁负责躺着享受,想到签离婚协议书那天,她真是无法想象,还能与傅廷修有今天。
他们的每一天都来之不易,孟宁很珍惜。
傅廷修忽然说:“我找爸谈了我们举办婚礼的事。”
孟宁听到这话,有些紧张:“你怎么跟你爸说这事。”
她也没有想过要举办婚礼,也有些……怯懦。
“孟宁,我想要你风风光光,光明正大的从傅家正门进。”傅廷修认真且深情地说:“你的名字,也将进入傅家族谱。”
孟宁沉默了,她盯着地面,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去回答傅廷修。
过了一会儿,她翻过身,仰躺着问他:“你爸怎么说?他答应了?”
“他让我自己做主。”傅廷修一边按揉着孟宁酸痛的腿,一边说:“我爸他想通了。”
孟宁挺讶异的,毕竟她也真正伤害过傅老太太。
傅廷修深眸微眯,知道她的心思,温柔深情地说:“孟宁,人生最长不过七十年,我遇上你时,己经三十岁,剩下不过西十年,而这西十年里,除去十年老弱,就只剩三十年,又要除去一半黑夜,就只剩下十五年,再除掉一些生活上,工作上的分离,一些误会,和三五朋友相聚,真正能在一起的日子,少之又少。”
这一番深情的告白,让孟宁心底一颤:“这台词,怎么这么熟悉?哪抄的?”
“孟宁,不管台词哪抄的,心绝对是独一无二,是真的。”傅廷修声音浅沉:“我只想珍惜与你在一起的每一分钟,等老了,不留遗憾,有些事情,要趁年轻,趁着疯狂去做。”
傅廷修坐在她的身上,她躺在床上,暧昧的姿势再加上深情地告白,这要不是孟宁生理期,必定擦枪走火。
孟宁垂眸,目光落在平坦的小腹上,说:“傅廷修,这一次,我也许,真的不能再孕了,好运己经被用光了。”
“你考虑的问题,我也慎重想过,也跟我爸商谈过,若是我们的婚姻以后需要靠一个孩子来维系,那一定是我的失败。”傅廷修满眼温柔的抚摸着孟宁的肚子。
曾经这肚子里孕育着他的儿子,曾经他在这肚皮上感受到过胎动。
他说:“爱情的终点,不是孕育一个孩子,而是生命的尽头,我不希望,为了世俗的眼光,把自己禁锢在黑暗里,孟宁,嫁给我。”
说着,傅廷修像是变魔术一样,变出一朵玫瑰花,花上有一枚二十克拉的大钻戒。
孟宁当即感动得一塌糊涂:“哪有人,在床上求婚的。”
他薄唇微扬:“这才别致,你若不是在生理期,我还想,为爱鼓掌。”
“傅廷修。”孟宁羞红了脸,这家伙,不正经。
俯身吻了吻她的唇,问:“要不要嫁给我?”
孟宁别过头,隐着笑不说话。
傅廷修又亲她一下:“嫁不嫁?”
他又亲她,又挠她痒,惹得孟宁哭笑不得:“我嫁。”
傅廷修顺势将二十克拉的钻戒戴她手上:“我的傅太太,余生请多关照。”
“小宁啊,我想了想,担心你爸他……”孟母急匆匆的进来,见到房间里的一幕,尴尬地赶紧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