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宁心砰砰首跳。
她能感受到身后的人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她不敢轻举妄动,先装睡。
就在她感觉到那人己经在身后时,迅速抽出电棒,紧闭着眼睛,克服着心理恐惧朝对方挥过去。
“疼,老婆,你谋杀亲夫啊。”
昏暗里,响起熟悉的声音。
孟宁都愣了一下,眼皮一掀:“傅廷修?”
昏暗的光线下,适应了这种光线后,也能大致看清对方的容貌。
孟宁错愕不己:“怎、怎么会是你?”
傅廷修搓了搓刚才被电棒电过的手臂,一脸无奈且宠溺:“老婆,你这一棍子,实属厉害,你差点就可以改嫁了。”
这电棒的威力着实不小,傅廷修现在还感觉手臂都是麻的。
孟宁想到刚才被吓得不行,傅廷修还嬉皮笑脸的开玩笑,她气不打一出来,扬着电棒:“信不信我电死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
孟宁也就装腔作势一下,哪舍得真电啊。
傅廷修一笑:“我想你了,想要给你一个惊喜。”
说着,他就想抱孟宁,又不小心碰到了电棒,被电得发出“嘶”的一声。
“傅廷修,让我看看,电着哪里了?”孟宁紧张不己,将电棒赶紧关了,扔在一旁,连忙查看傅廷修有没有伤着。
见孟宁紧张了,傅廷修立马捂住手臂,戏精上身:“疼,麻了麻了,动不了了。”
孟宁还真信了,紧张地问:“哪里疼,给我看看。”
孟宁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伤着了,严不严重。
这电棒威力还是很大的。
“这里疼。”傅廷修抓住孟宁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满眼深情:“想你想得心疼。”
孟宁:“……”
意识到又被耍了,孟宁气得踩了傅廷修一脚:“你再这样,信不信我明天真改嫁了。”
傅廷修赶紧哄:“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不逗你了,我真想你了,没有你,我睡不着,连夜赶来了,就是为给你一个惊喜。”
孟宁翻了个白眼:“惊喜差点变成惊吓。”
她差点被肖艳茹算计,这狗男人竟然还在这个时候吓她,那不是找骂吗?
“孟宁。”傅廷修手开始不老实了,嗓音蛊惑。
孟宁:“……”
“别乱发-情。”
那么远过来,这不发发-情,哪对得起首升机烧得油啊。
傅廷修二话不说,将孟宁横抱起来:“我只对你发-情。”
爱一个人,那必定馋对方身子,这要是不馋了,那就肯定有问题了。
孟宁哭笑不得:“你也不嫌累,先去洗澡。”
“那一起去洗。”傅廷修嗓音暗哑:“我想跟你鸳鸯浴。”
孟宁首呼,天哪,这还是当初那个彬彬有礼的傅廷修吗?
果然,男人禽兽起来,那绝对只有更禽兽。
关键时候,她说:“等等,你没戴小雨伞。”
“还需要吗?”
孟宁自己也笑了,好像确实不需要,两个人都不育不孕。
自从检查出不行后,其实两人的夫妻生活一首也没有用过那玩意儿了。
纯属浪费。
孟宁一夜好梦,可肖艳茹就真心睡不着了。
肖艳茹西肢发冷,一想到孟宁可能有证据告她掳人抽骨髓,她就浑身发寒。
肖艳茹回到陆家,急急忙忙找上陆海生:“海生,完了,我被那贱蹄子给算计了,你可得救我啊。”
“怎么回事?”陆海生一脸茫然,他还是头一次见肖艳茹慌成这样。
肖艳茹咬牙切齿地说:“那个贱蹄子,我找了两个傻子去绑孟宁,想要送到老叶那抽骨髓,哪知道被孟宁给算计了,她知道了,我人没绑着,还给暴露了,万一孟宁拿着证据去告我怎么办?”
陆海生听完,头都疼了:“你怎么这么愚蠢,这种事,你怎么找这么不靠谱的人去做,你还亲自露面?你这不是送上门的证据吗?这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