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们拿捏的小可怜了,而是背后有宫里靠山还对他们怀恨在心的人。他们若能哄得金嘉树答应帮忙,倒没什么,可要是得罪了金嘉树,他们随时都有可能面临灭顶之灾。抱着这样的念头,他们怎敢胡乱说话?他们又不知道金嘉树的把柄,更没底气与周家对着干,既然没办法占到便宜,那除了躲得远远地,还有别的选择吗?”
海礁怔了怔,随即反应过来。
是他钻了牛角尖了。他因为知道金嘉树的真正身世,总是担心金家二房的人会泄露消息。可事实上,如今金家二房已经被金嘉树蒙骗过去了,他们不知道他背后那所谓的靠山“姨母”其实就是金举人的原配妻子许秋娘,只当那真是许秋娘失散多年的姐妹。再加上在长安城里有镇国公府给金嘉树撑腰,金家二房在此无根无基,只有畏惧的份。当他们发现自己再也无法掌控金嘉树时,害怕会被欺负压迫的就成了他们了。
有了这样的认知,金家二房的人但凡是能走的,都会迫不及待逃离长安的。根本不用担心他们会去找孙家的人告状,因为他们得罪不起孙家,也同样得罪不起周家。
况且他们能跟孙家说什么呢?太后身边的宫人在外头有个从未见过面的外甥,是什么值得说道的大事吗?孙家再想对付周太后,也用不着在小人物身上打主意,那也太掉价了。
海礁想明白这一点,顿时安心许多:“等到许贤妃在老家做好手脚,我们就能彻底放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