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周家三房的事去的,倒也不急,便回正院去,先等待孙子的消息。
不过马氏族中,她还是派崔叔崔婶去警示了,权当尽一份心。至于马氏族人是否会回答她的问题,她也不打算强求。事情到了这一步,已不是她一个老妇人能过问的了。
海礁与谢文载直到日落西山时分,方才从镇国公府回来。
马氏闻讯,连忙赶到前院迎接。
谢文载看到她,微笑着行了礼,安慰道:“嫂子别担心,一切都有镇国公在呢。他老人家已经给涂同知送了信,涂同知方才赶到镇国公府,与镇国公交谈过了。涂同知也知道周五老爷一家无辜,只是马老夫人涉案甚深,还需要细细盘查。接下来的日子,周家三房还要继续闭门谢客。涂同知让镇国公府派人把守三房宅院,也是信得过周家的意思。”
马氏一听,便知道自己接下来不好再去探望大姐了,不由问道:“额大姐他们会受牵连么?”
谢文载只能说:“一切还要看圣裁。”
马氏不知内情,叹息着向谢文载行了一礼,忧心忡忡地返回了正院。
海棠没有跟着离开,她与海礁一道,挤进了表叔公谢文载的屋子,与闻讯赶来的曹耕云、陆栢年两位长辈坐在一起,询问海礁最新情况。
海礁道:“我将凉州王家粮行大火的消息告诉了镇国公,镇国公又把这事儿告诉了涂同知。这桩案子虽然事隔十几年,但亲历者颇多,兴许还有可查的线索。涂同知打算亲自往凉州走一趟。”
众人闻言,心里便有数了。
涂同知被支到了凉州,暂时没法向镇国公提条件。而这正是镇国公向皇帝“效忠”的好时机。
他兴许已抢到了先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