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那时候为了这三个字,强求了很多事,连累了不少人,这可是我用血泪熬出来的心灵鸡汤啊仙君,且喝且珍惜。”
仙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顺势松开了岑双的爪子。
眼看岑双抱着自己的爪子,挨个检查有没有被偷偷咔嚓掉一个时,清音唇角弯弯地对他道:“嗯,很珍惜,但我想,关于这三个字,还是需要亲身经历了才能有所感悟,就如每个人的道并不一致,脚下的路也不尽相同,唯有自己走一遍,才能走出最合适的路。”
岑双听罢,抱着爪子想了想,点头道:“说得对,这本就是一场修行。”就像,谁又能说情劫不是劫呢?总归他劝也劝了,仁至义尽,仙君非要撞南墙,便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转头又看向仙君,问他:“那你下一步准备怎么走?”
岑双也不曾想到,他先前一大串话没
() 有将人镇住,反倒是这随口道出的一句话,将仙君问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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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双眨了眨眼,不为别的,就为仙君突然叫他名字,因为在他不让对方“尊主”来“尊主”去后,这人表面上虽然答应了,但实际上,对方唤他名讳简直屈指可数,语气也总是疏远中透着点恭敬,并不好亲近。
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岑双试探着问:“你不知道的事,是与方才魇住你的梦境有关?”
清音的视线落到岑双身上,声音缓缓,道:“嗯。”
岑双继续旁敲侧击:“是你梦到了什么人?”
清音的视线移到岑双脸上,神色淡淡,道:“嗯。”
岑双兴致勃勃,光明正大打探白月光的消息:“那个人,对你而言,是不是很重要?”
清音的视线移开了,顿了片刻,再说出口时,还是那句:“我不知道。”
岑双微愣,问他:“怎么会不知道?”
清音沉吟片刻,道:“我看见他时,有时候会觉得开怀,有时候又会觉得难过,有时候会想将他藏到一个谁也看不到的地方,有时候又想让所有人都能看见他,有时候觉得他开心才是最重要的,有时候又觉得他最好不要对任何人笑……有时我想靠近他,可更多时候,我希望能与他保持距离,所以我不知道,这算不算重要。”
岑双全程认真听着,一边听,还一边知心哥哥似地时不时点头,等仙君说完了,他才道:“重不重要我是不知晓,不过可以肯定的是——”
话在此处拉长了音,见仙清音看过来,他微微一笑,一锤定音:“仙君,你道心乱了。”
点点青焰跳跃飞舞,似星辰闪烁,若流萤结伴,熹微星火间,仙君抬手按在胸口上,脸上又露出了他之前陷入梦境时的空白迷茫。
岑双没再说话,留一个安静空间给仙君静思的同时,又免不了想:仙君,真笨。
喜欢一个人,自己却不知道。
亏他原本还以为仙君与白月光的故事,是飞升前的一段求而不得,是曾经相爱却有始无终,是阴差阳错后的天人永隔,亦或是有一个被他藏在心中不可触及的绝艳人物,此后遇到的任何人都再不能入他眼,所以才显得无心无念……他猜想了诸多可能,独独没料到居然是这样。
居然是,时至今日,仙君都没有发现,他喜欢上了那位生死不知的神秘白月光。
若那位白月光是个凡人,可不就是生死不知么,就算现在仙君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但错过的终究错过,仙君到底还是……迟钝得可以。
但无论仙君与神秘白月光之间结局如何,他点醒仙君一事,都没做错,否则下次仙君再遇到这种情况,要怎么办?难道要他眼睁睁看着对方逮着一个人,就当白月光亲几口?
他不止亲,还差点……
而这些,全都是因为仙君
() 心中迷茫所致。
因为通过仙君这些话,他已经看得很明白,方才困住仙君的梦境,并不是一段过去,而是源自仙君内心对失去白月光的恐惧,可这份恐惧来源,仙君本人并不知晓,所以才会迷失在梦境中,分不清梦魇和现实。
因迷茫而生恐惧,那么便让他知晓他在恐惧什么,让他看清现实与梦境的差距,如此,他不信区区梦魇,能困住这个世界的主人公。
在岑双的目光下,清音面上的空白与迷茫一点点淡去,他周身浑浊又激荡的气场也慢慢消散,整个人又恢复了最初的模样,安静淡然,清雅出尘,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但岑双看着这样的他,却觉得他似乎有什么地方改变了,但更具体一点,他说不上来。
仙君究竟想明白了什么,大抵只有他自己才知晓了。
如此想着,却忽然听到仙君又唤了他一声:“岑双。()”
“?()?[()”
岑双心头一跳,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给清音咬的那几口莫非被人发现了?转念又想起,仙君之前被困在梦魇里,种种行为都是对梦中人做下的,只要无人提醒,也不让仙君察觉到端倪,那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