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的将县衙的正堂腾出来,乖巧的坐在下首,等着安抚使问话。
“吴县令,你做这个县令有多长时间了?”
“我是天生八年的进士,中进士后,就一直在藤县做着县尉。一直到景佑四年,才当上县令。”
吴县令还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知道,我这个人吧没什么大本事,就是给我一个更大的官,我也不一定能够做的好。可是我有一家老小,不当这个县令,一家老小该怎么办?”
“吴县令,你是县令,是个藤县的父母官。”
柳西觉得这人怎么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来,他一家老小要生活,那藤县千千万万的人怎么办。
这段时间发生的童男失踪案,除了最先一起是发生在隔壁的封开县,其余都发生在藤县。
不思早些破案,只想到他一家老小怎么办。
藤县那几户失去儿子的人该怎么办?
“朝廷新政开展这么多年,没想到还有人占着茅坑不拉屎,你这样如何能做一个县的父母官。”
吴县令被指着鼻子骂,但也不敢还嘴。
自己几斤几两,他自己心里十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