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他十分谨慎,半句逾矩的话都不说。”
文楚盈无奈的摇头,伸出莹白如玉的手,在曹占的额头上戳了戳:“你啊你啊,还试探他,他是谁,在没有参加省试前,就以一己之力,对抗西夏名儒,被官家亲封桓麟公子,后三元及第,他的脑瓜子厉害着呢,只怕你一出声,他就知道你在想什么。”
“这么厉害?我是不信!”
曹占道:“他的身世,我查过了。虽不知他爹娘的真实身份,但不管怎样,他就是普通的农户的孩子,再有见识,还能在初入官场时,就能将各方势力看的这么透彻?”
他都看不透呢。
要不是有夫人提点,他都不知道被人坑多次,掉多少次坑。
“那夫君可否查了这位新科状元那未过门的妻子?”
曹占听了浑不在意:“这有什么好查的,同僚都已经议论开了,有些人还在白矾楼设了赌局,就赌他什么时候推掉这门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