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自己的事情。
顾北陆沉默片刻,帮他把歪了的学生卡调正,又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他身上。
俞夕低头看了看外套,说:“今天不冷。”
顾北陆固执地把拉链给拉上:“不冷也穿。”
看着俞夕回教室的背影,身上还穿着大一码的蓝白外套,想起那个大块头还在教室里,他眼神又暗了一度。
他没由来地焦躁。俞夕不肯说实话,他又不敢逼得太紧,只能像公狗撒尿圈地一样,本能地想在爱的人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
俞夕那天晚上说做梦被狗咬,还真是说对了。他现在承认,他就是一只狗。
他靠在走廊的柱子上,摸了摸口袋,发现已经很久没有带烟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在俞夕面前变得小心翼翼,不敢露出本性。
小时候他能够理直气壮地让俞夕不要跟别人玩,只跟他玩。因为那时候他们俩是光明正大的“最好的朋友”,全校都知道。
现在他不敢这么理直气壮了,不是独占欲消失了。相反,他对俞夕的独占欲越来越浓烈,都快到了变态的地步,但他没法说。
因为他现在不想当什么最好的朋友了,只想当男朋友。
他担心俞夕还没准备好接受他做男朋友,而他心里很清楚,如果撕开一条口子,他压抑在心底已久的猛兽肯定会把人吓到。
不管怎么样,他不会让俞夕受到惊吓,也不会让那个大块头靠近俞夕。
上课铃响了,他用力在脖子上捋了两把,往教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