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笼罩着众人,“这才像话,不过,别跟我耍花样,要是再敢搞砸,下次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强哥正准备回屋里,张丽突然觉得不对劲,她打开了油纸包,发现那双鞋子不是自己的鞋子。瞬间,她的脸色变得煞白,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眼睛瞪得滚圆,死死盯着油纸包里那双陌生的鞋子,满脸的惊愕与疑惑。
“这……这是怎么回事?”她脱口而出,声音因为震惊而拔高了几个调,带着几分尖锐。说着,她慌乱地把鞋子翻来覆去查看,似乎想从面找到一丝熟悉的痕迹或者线索,可越看,心里越凉,那陌生的款式、颜色,乃至细微的磨损处,都明明白白昭示着这绝非她心心念念的那双鞋。
强哥闻声回头,瞧见张丽这副失态模样,眉头一挑,满脸不耐烦,“又咋了,一惊一乍的?”可当他目光落到那双鞋子时,也愣住了,原本迈出去的步子收了回来,眼神里闪过一丝疑虑。
张丽急得眼眶泛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强哥,这不是我的鞋啊!我等了这么久,盼来的居然不是我的鞋,到底是谁搞的鬼?”她边说边跺脚,满心的委屈与愤怒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情绪愈发激动,几乎要失控。
强哥走前,拿过鞋子端详一番,脸色也阴沉下来,把鞋子拿到阎解成和刘光天面前,那眼神仿若两道寒芒,直直刺向二人,声音冷得像裹挟着冰碴,厉声询问他们是怎么回事。
阎解成本就还心有余悸,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一吓,更是大惊失色,脸的血色瞬间褪去,变得惨白如纸。他的眼珠子慌乱地在强哥与鞋子间来回转动,额头豆大的汗珠滚落,砸在鞋面也浑然不觉,身子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像是想与这“麻烦之源”拉开距离,结结巴巴地叫嚷道:“强……强哥,这这这,鞋子是刘光天保管的呀,从拿到手起,我可都没碰过!”说着,他忙不迭地用手指向刘光天,那指尖都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刘光天此时也慌了神,双腿发软,差点直接瘫倒在地,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恐与无辜,拼命摆手,声音带着哭腔辩解:“强哥,别……别听他乱说啊,我虽然保管着,可我真不知道咋变成这样了,我一直都小心着呢,就放在隐蔽的地方,谁知道……谁知道咋就出岔子了。”一边说着,他一边用求助的眼神望向阎解成,期望他能帮自己说几句好话,可阎解成此时只想着赶紧撇清关系,哪还顾得他。
刘光天意识到情况不妙,眼睛珠子滴溜溜一转,那脑瓜子瞬间高速运转起来,紧接着,脸堆起一副讨好又愧疚的笑,急急忙忙开口说道:“强哥,都怪我这粗心大意,您瞧,天太黑了,我去拿鞋的时候,脑袋一迷糊,就没瞅仔细,稀里糊涂拿错了。”边说,他边抬手抹了把额头并不存在的汗,试图让自己这理由听起来更顺耳些,只是那闪烁的眼神和微微颤抖的嘴角,还是暴露了他的心虚。
强哥眉头紧锁,满脸狐疑,眼睛像探照灯似的在刘光天脸扫来扫去,心里头压根就不信这牵强附会的鬼话。可眼下这节骨眼,他着实不想多生枝节,李卫东那家伙本就精明,次行动失败后,想必警惕性更高了,万一闹得太大,引起李卫东的注意,那偷新能源汽车材料这档子“大计”可就全泡汤了。思及此处,强哥咬了咬牙,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哼,别再给我整幺蛾子,限你尽快,马把那双小牛皮的鞋子原封不动拿回来,要是再出岔子,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刘光天听了,脑袋点得像捣蒜,脸堆满感激涕零的模样,仿佛强哥这是给了他天大的恩赐,忙不迭地应承道:“强哥放心,我这就去,马不停蹄,一定把鞋子完好无损地拿回来,绝不再出半点差错。”
着,他弓着腰,倒退着往后挪了几步,才转身匆匆跑开
阎解成和刘光天跑到外面,直到那股子逼人的威压彻底被甩在身后,才觉胸口的憋闷舒缓了些许,双双长舒一口气,身子也像被抽去了筋骨般,软了下来。
刘光天抬手抹了把额头沁出的冷汗,心有余悸地咂咂嘴,“我说解成,这强哥可真是个狠茬子啊,动不动就掏枪,咱往后可不能再跟他搅和了,敢动枪的,能有几个好东西?”说着,他眼睛突然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凑到阎解成跟前,神色激动,声音都拔高了几分,“要不,咱去报告派出所吧!把这事儿一股脑儿全抖搂出来,省得成天提心吊胆的。”
阎解成一听,脸色骤变,像见了鬼似的瞪大了眼睛,忙不迭地摆手,额头的皱纹因焦急拧成了个“川”字,“你疯啦!咱要是去派出所,强哥能饶得了咱?且不说他在这一片的势力,就说咱之前答应给他偷材料那事儿,真捅到警察跟前,咱俩都得蹲大狱,后半辈子可就全毁了!”他边说边用力戳了戳刘光天的胸口,恨铁不成钢地盯着他。
刘光天被这一番话怼得蔫了下去,耷拉着脑袋,脸满是纠结与无奈,嘴里嘟囔着:“可这事儿也不能就这么干等着呀,那鞋子我哪儿找去,强哥可不是好糊弄的主儿,找不回来,指定没咱俩好果子吃。”
阎解成咬着牙,狠狠瞪了他一眼,“甭管咋说,你必须得把鞋子拿回来,这是当务之急。强哥那性子,咱要是办砸了,他绝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