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耗着。你要是不把鞋子给我,哼,我可真就不客气了,立马就暴揍你一顿,让你知道知道骗我的下场!”
张丽此时已经是绝望到了极点,她心里清楚,眼前这个刘光天是说得出做得到的。自己刚刚已经因为反抗被他打了几巴掌了,要是再惹恼了他,真不知道会被揍成什么样呢。
可这双小羊皮皮鞋,她是真的舍不得呀,那可是她平日里最心爱的鞋子,每次出门都要精心擦拭保养一番。而且现在自己没穿别的鞋子出来,要是脱了,待会儿可怎么走路啊?
但一想到刘光天那凶神恶煞的样子,还有他那毫不留情的威胁话语,张丽心里就害怕得直发抖。犹豫再三,她终究还是拗不过刘光天,只能咬了咬牙,极不情愿地慢慢弯下腰,开始解鞋带。
她的手颤抖得厉害,解个鞋带都费了好大的劲儿,眼泪不停地在眼眶里打转,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滴落在地。
终于,张丽把那双小羊皮皮鞋脱了下来,她双手捧着鞋子,就像捧着自己破碎的心一般,满脸的不舍与屈辱,然后缓缓地递给了刘光天,嘴里还在小声地哀求着:“求求你了,刘光天,拿了鞋子就放过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刘光天一把接过鞋子,看了看,嘴里嘟囔着:“哼,这还差不多。”心里想着,这双鞋子应该也能值不少钱,多少能弥补点损失了。
张丽那双眼眸中此刻满是仇恨的光芒,死死地盯着刘光天,仿佛要将他的模样刻在心底一般。她咬着牙,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心中的恨意如同熊熊烈火在燃烧。在这屈辱的处境下,她狠狠瞪了刘光天最后一眼,然后转身,一瘸一拐地快步离开了,那背影透着无尽的狼狈与不甘。
刘光天呢,手里拿着刚从张丽那儿弄来的手表和鞋子,正准备得意洋洋地离开。他心里盘算着,这梅花手表和小羊皮皮鞋应该能卖不少钱,多少能弥补一下自己被骗的损失了。
可没等他走出几步,阎解成就一个箭步前,伸手拦住了他的去路。阎解成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说道:“刘光天,你先别急着走呀。这手表和鞋子,我也有份儿的,你可不能就这么独吞了呀。要不是我,你能这么顺利地找到张丽吗?咱可是一起费了好大劲儿才把她堵住的,这东西得平分才对。”
刘光天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悦。他没好气地说道:“阎解成,你可别跟我来这套啊。要不是我在这儿又威胁又动手的,能从张丽那儿拿到这些东西吗?你倒好,刚才还在那儿拦着我,心疼那女人,现在倒惦记起这些东西来了,没门儿!”
阎解成一听刘光天这话,心里也来了气,他提高了嗓门说道:“刘光天,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咱是一起出来找张丽要说法的,我也一直在旁边帮忙呢,怎么就没我的份儿了?你要是这么不讲理,那咱可就没法儿好好说了啊。”
刘光天心里其实也明白阎解成的性子,知道这家伙一旦较起真来,那也是个不好惹的主儿。他心里清楚,今天要是不把这两样东西分给阎解成一部分的话,阎解成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到时候说不定又得闹出新的麻烦事儿来。
可是这手表和鞋子到底该怎么分呢,这还真是个让人头疼的难题呀。刘光天皱着眉头,在心里琢磨着。
这时,阎解成开口说道:“刘光天,我看这样吧,咱们可以把这手表和鞋子拿到鸽市卖掉,换成了钱,然后两人平分,这样既公平又省事,你觉得咋样?”
刘光天一听,觉得这个办法倒也可行,反正他也想着能尽快把这些东西变现,好弥补一下自己被骗的损失。于是,他点了点头,说道:“行吧,那就按你说的办。不过现在天马就要黑了,要去鸽市的话,这会儿肯定是来不及了,只能等到明天凌晨了。”
阎解成也看了看天色,确实已经渐渐暗了下来,便说道:“嗯,那确实只能等明天凌晨了。那这手表和鞋子现在咋处理呢?总不能一直拿着吧。”
刘光天想了想,说道:“我看这样吧,咱们俩每人拿一样东西,然后明天凌晨在鸽市外面碰面,到时候再一起去把东西卖掉分钱,你看行不?”
阎解成略微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说道:“行,那就这么定了。那我要这手表吧,你就拿这鞋子。”
刘光天也没意见,他把手里的鞋子又紧了紧,说道:“好嘞,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凌晨可别忘了啊,鸽市外面碰面,谁要是不来,哼,到时候可别怪我不客气!”
阎解成应道:“放心吧,我肯定准时到。”
就这样,两人暂时达成了协议,各自拿了一样东西,然后便分道扬镳,各自朝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张秀花在家里左等右等,心里正犯着嘀咕,这刘光天到底干啥去了,咋还不回来呢。
就在她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终于听到了开门的动静。她赶忙从屋里走出来,准备好好数落刘光天一顿。
可当她一眼瞧见刘光天手里拎着双女人的鞋子时,顿时瞪大了眼睛,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愣了那么一小会儿,随即一股怒火就“噌”地一下从心底冒了起来。
“刘光天,你个没良心的!你这是干啥去了?拎着双女人的鞋子回来,你是不是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