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地看着他呢。刘海中愣了一下,心里“咯噔”一下,想着这傻柱来准没好事儿,可嘴还是硬邦邦地说道:“傻柱,你跑我这儿来干啥?”
傻柱双手抱胸,站在门口,脸带着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刘海中慢悠悠地说道:“刘海中啊,今儿我来呢,也不为别的事儿,就为你那扫厕所的事儿。我给你两个选择,你可得听好了啊。第一个呢,就是麻溜儿地现在立马去把那厕所打扫干净咯,别再让大家伙儿戳你脊梁骨第二个嘛,嘿嘿,就是跟我过过招,要是你能打得过我,这扫厕所的事儿,咱就当没说过。你选吧!”
刘海中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他可太清楚傻柱的本事了。跟傻柱过招?那不是自找苦吃嘛,自己这小身板儿,哪能经得住傻柱那两下子啊。再想到那脏兮兮臭烘烘的厕所,虽说心里一万个不情愿,可两相比较,还是打扫厕所更能接受一些。
于是,还不等傻柱反应过来呢,刘海中就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麻溜儿地转身冲进屋里,拎起墙角的扫帚就往外跑,边跑还边喊着:“我选第一个,我去扫厕所,这就去!”那速度,快得就像后面有狼撵着似的。
傻柱一下子就懵住了,他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刘海中远去的背影,半晌没回过神来。心里想着:“嘿,这刘海中今儿个咋这么爽快呢?我还以为得费好大一番周折,跟他好好掰扯掰扯呢,没想到就这么轻易地就选了打扫厕所,哼,真没劲儿!”
傻柱站在那儿挠了挠头,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慢悠悠地转身往回走,嘴里还嘟囔着:“得嘞,既然他都去扫厕所了,我也回去给枝枝做饭咯,可不能饿着我媳妇儿。”
…
傍晚。
刘海中在那又脏又臭的厕所里忙活了好一阵子,累得气喘吁吁、腰酸背痛,感觉自己这把老骨头都快散架了,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家里。
刚一进门,还没等他缓过劲儿来呢,就见刘光天带着一个年轻姑娘走了进来,这姑娘正是张秀花。刘光天满脸堆笑地对刘海中说:“爸,您看,我把秀花带咱家来了,您可得给人家留个好印象呀。”
刘海中没好气地哼了一声,白了刘光天一眼,心里正烦着呢,也没心思搭理这茬儿。
可谁知道,刘光天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刘海中火冒三丈。刘光天凑到刘海中跟前,小声说:“爸,您还记得之前阎解成欠我那五十块钱的事儿不?您看您现在这情况,反正都打扫厕所累成这样了,不如您再去找阎解成要要钱呗,把那钱要回来,咱也好补贴补贴家用呀。”
刘海中一听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气得脸都红了,破口大骂道:“你个小兔崽子,还有脸跟我提这事儿?就因为你那破事儿,我这都遭了多少罪了?先是喝醉了酒闹事,被李卫东罚打扫厕所,累得我半死不活的,现在你还让我去找阎解成要钱,你咋想的?阎解成那家伙是好惹的?你是不是想让我再去惹一身骚回来啊?”
说到这儿,刘海中顿了顿,缓了口气又接着骂道:“阎解成那家伙就是个蠢货,你还指望从他那儿拿到钱?哼!”
刘光天一脸疑惑,挠挠头问道:“爸,我咋就不明白了呢?为啥说他愚蠢啊?”
刘海中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解释道:“你好好想想,这次闹得这么大,他阎解成冒着被暴露的危险,都不愿意出那点钱把事儿平了。按常理说,如果他真拿了钱,肯定会想办法息事宁人,可他却一分都不给,这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他根本就没有拿到钱。所以啊,要想拿到那所谓的一百块钱,就得找到阎解成问清楚,到底是谁真正需要那份新能源材料,把这事儿的来龙去脉搞清楚,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不然就别惦记着那钱了,省得再惹出更多的麻烦来。”
刘光天听了刘海中的一番分析后,不禁对父亲竖起了大拇指,满脸钦佩地说道:“爸,还是您聪明啊,我之前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呢。您这一分析,还真就把这事儿给琢磨透了。”
刘海中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哼,就你那榆木脑袋,能想到啥?要不是我,你还指不定在这事儿栽多少跟头呢。”
刘光天陪着笑,连连点头:“是是是,爸您说得对。这次可得全靠您把这事儿弄明白了,要是真能把那钱要回来,可就太好了。”
刘海中斜睨了他一眼,慢悠悠地说:“哼,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了。要是真拿到了那钱,可别忘了我那三十块。我为了这事儿,又是喝酒闹事,又是被罚打扫厕所的,遭了这么多罪,你小子可不能独吞了那钱,得给我分一份儿。”
刘光天忙不迭地应道:“爸,您放心吧,我肯定忘不了您那三十块。只要钱能要回来,一准儿按您说的分,您就等着收钱吧。”
刘海中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刘光天心里头就像着了火似的,急着想要把那笔钱要回来,哪还有心思留在刘家吃饭呀。于是,他连饭都没顾得吃一口,就急匆匆地往三大爷家赶去。
到了三大爷家门前,刘光天抬手就敲起了门。屋里的三大爷正坐在桌前盘算着家里的那点账目呢,冷不丁听到敲门声,还以为又是哪个调皮捣蛋的孩子来捣乱,便没好气地应了一声:“谁呀?敲啥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