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不白的钱?我们自己辛辛苦苦攒的钱,怎么到你嘴里就变味了?你别在这里血口喷人,我们行得正坐得端,没做过任何对不起大院的事。”
刘光天在张秀花身后扯了扯她的衣角,小声说道:“秀花,别这么跟大爷说话。”张秀花却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根本停不下来,她继续冲着陈大爷嚷嚷:“你要是没什么证据,就别在这里瞎猜疑,我们可不是好欺负的。”
院子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周围已经有邻居听到声音围了过来
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难缠的住户,要知道,在这个年月,大院里的管事大爷,虽然不是正式职位,但是权力还是很大的。
他们听了个大概后,大部分人都站在了陈大爷这一边。
“秀花啊,你这就不对了。陈大爷是咱们大院的管事大爷,他管这些事那是职责所在啊。他为了咱们大院的安稳,一直尽心尽力,你可不能这么没规矩地跟他顶嘴。”
“就是啊,陈大爷这么多年为大院付出了多少,大家都看在眼里。要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当然得问清楚。你们要是真没做坏事,解释清楚不就行了,干嘛这么大火气?”
“秀花姐,你先消消气。陈大爷也是为大家好,咱们大院一直都平平安安的,可不能因为这点事闹不愉快呀。你就跟大爷好好说说,别吵了。”
张秀花听着这些邻居的指责,心里更加委屈和愤怒,她涨红了脸,大声说道:“你们都知道什么呀!就知道帮着陈大爷说话。我们本来就没做坏事,是他一直揪着我们不放,还说我们的钱来路不明,这不是污蔑人吗?”
刘光天在一旁尴尬地站着,他知道现在的局面越来越糟糕了,可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化解,只能在心里暗暗叫苦。
就在这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了极点的时候,阎解成恰好来到了大院。他一进院子,就被眼前争吵的场景惊到了。看到刘光天夫妇和陈大爷以及一群邻居僵持不下,他略一思索,便连忙冲了上去。
“大家别吵了!”阎解成大声喊道,挤到众人中间。他先是朝着陈大爷微微鞠躬,然后面向大家说道:“大爷、各位邻居,是这么回事。这钱是我借给刘光天的,我最近手头还算宽裕,看他日子过得紧巴,就帮了他一把。这才让他有了钱去买油条豆浆。”
陈大爷眉头一皱,审视着阎解成:“真的?你为什么要借钱给他们?”
阎解成一脸诚恳地回答:“大爷,您也知道,大家都是一个大院的,低头不见抬头见。我和刘光天平时关系也不错,看他有难处,我能帮就帮一下。再说了,我也不是白借给他,我们都约定好利息了,这就是正常的朋友间的借贷。”
刘光天和张秀花有些惊讶地看着阎解成,但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图,刘光天连忙点头:“是啊,大爷,就是这么回事。我们本来不想麻烦阎解成的,但实在是没办法了。”
张秀花也跟着说道:“没错,陈大爷,我们也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要不是真有难处,也不会找阎解成借钱。”
陈大爷看着他们三人,眼神中依然带着一丝疑虑,但口气稍微缓和了一些:“哼,就算是这样,你们以后有什么事,还是要跟院里说清楚,别再弄出这些误会来。”
说完话,陈大爷挥了挥手,让大院的住户们回去赶紧吃饭,等会还要上班。
陈大爷爷离开了。
看着陈大爷渐渐走远的背影,张秀花气得满脸通红,她忍不住小声骂道:“哼,这个陈老头,就会多管闲事。我们花自己的钱,吃个油条豆浆,他都要管,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刘光天赶忙拉了拉张秀花的胳膊,紧张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小声说道:“你别骂了,万一被他听到了,又得惹麻烦。今天多亏了阎解成,不然咱们可不好收场。”
阎解成听了刘光天对自己的夸奖,却没有丝毫得意的神色,反而脸色冰冷得像冬日的寒霜。他眼神锐利地盯着刘光天,语气生硬地说:“刘光天,我来找你是有正事,你现在跟我出去一趟。”
刘光天愣了一下,看了看手中还冒着热气的油条和豆浆,满脸不情愿地说:“阎解成,你看我这刚买了早饭,还没吃呢,能不能等我一会儿啊?我这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
阎解成眉头一皱,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冷冰冰地拒绝道:“不行,事情紧急,现在就走。”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就像一堵冰冷的墙,把刘光天的请求挡了回去。
刘光天心里有些不满,小声嘀咕着:“什么事这么着急啊,连吃口饭的时间都不给。”但他也知道阎解成的脾气,无奈地把油条和豆浆递给张秀花,对她使了个眼色,便跟着阎解成往外走
阎解成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地带着刘光天来到了大院外偏僻的小树林。这里树木繁茂,四周寂静无人,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鸟叫,给这片树林增添了几分阴森的氛围。
一进树林,阎解成像是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猛地伸出手,揪住刘光天的衣领子,用力一拉,将刘光天扯到自己面前。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眼中满是愤怒和怨恨,咬牙切齿地吼道:“刘光天,你个混蛋,为什么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