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中午下工的铃声突然响起,工人们纷纷放下手中的工具,朝着食堂走去。刘光天也跟着站起身来,随着人流往食堂方向走。然而,刚走到车间门口,周组长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拦住了阎解成的去路。周组长眼神犀利地盯着刘光天,严肃地说道:“刘光天,你站住!我怀疑你偷了车间的配件,我要搜你的身。”
刘光天听到周组长的话,先是心中一惊,脑海中瞬间闪过偷资料的念头,以为自己的计划这么快就被发现了。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腿都有些发软,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不过,在听到周组长提到“偷车间的配件”时,他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松了口气。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挺直了腰杆,大声说道:“周组长,你可不能血口喷人啊!我刘光天虽然平时有些小毛病,但我可没偷东西。你没有证据,凭什么搜我的身?这不是污蔑人吗?”
周组长皱着眉头,眼神里满是怀疑:“哼,你今天干活的时候就一直心不在焉,鬼鬼祟祟的。现在还敢嘴硬?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让我搜一下,要是没东西,我自然会向你道歉。”
刘光天梗着脖子,满脸不服气:“我凭什么让你搜?这是对我的侮辱。你要是怀疑我,你可以去调查,但不能这样随意侵犯我的人权。”他边说边看向周围围过来的工友,希望能从他们那里得到一些支持。工友们都在窃窃私语,目光在刘光天和周组长之间游移。
周围的工人们开始小声议论起来,大家都觉得周组长这次的行为有些过分了。“周组长,光天这孩子虽然平时是爱偷懒,我们都知道,可这偷东西的事儿,咱可不能随便冤枉他啊,他在车间这么久,可没听说过有这方面的毛病。”其他工友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周组长此时也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他眉头紧锁,心里明白自己只是怀疑刘光天,确实没有确凿的证据。他又不是保卫干事,这么做确实不符合规矩。
可是,他又实在不甘心就这么放过刘光天,那种直觉告诉他刘光天今天肯定有问题。
犹豫了片刻,周组长咬了咬牙,看着刘光天说道:“刘光天,今天我就把话撂这儿了。我搜你身,如果没从你身上搜到车间的配件,那就是我冤枉你了,我会当着全车间工友的面向你道歉,而且我还会给你五斤粮票作为补偿。但要是搜到了,你就等着接受处罚吧!”
刘光天听到周组长这么说,心里有些动摇。一方面,他确实没偷配件,觉得这是个证明自己清白的好机会;
另一方面,他又担心万一有什么误会,比如有人陷害他,把配件偷偷放在他身上,那可就百口莫辩了。但看着周组长那坚定的眼神和周围工友们期待真相的目光,他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好,周组长,我就让你搜。不过要是没搜到,你可得说话算话!”
周组长一脸严肃地开始搜刘光天的身,他的动作很仔细,从刘光天的上衣口袋开始,逐个翻找,每一个衣角都不放过。周围的工友们都围了过来,目不转睛地看着,现场一片寂静,只能听到偶尔的呼吸声。
刘光天则站在那里,表情有些紧张,身体微微僵硬,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周组长的动作,心里七上八下的,虽然他知道自己没偷东西,但还是忍不住担心会出现什么意外情况。
随着搜查的继续,周组长的眉头越皱越紧,他把刘光天的上衣翻了个遍,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接着,他又蹲下身子检查刘光天的裤子口袋和腿部周围,依旧一无所获。
最后,周组长站起身来,表情有些尴尬,他看着刘光天,缓缓说道:“刘光天,这次是我错了,我不该没有证据就怀疑你,还提出搜身这种过分的要求。”
刘光天嘴角微微上扬,摆了摆手,做出一副大度的模样:“周组长,咱们都是一个车间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这次就算了吧,我知道你也是为了车间好,想找出那个可能偷配件的人。”
周组长一听,心中满是感激,刚要开口,却听刘光天话锋一转:“不过呢,周组长,你刚刚可是在这么多工友面前说了,要是没搜到东西,就给我五斤粮票。大家可都听着呢,我可以不追究你对我的怀疑,但你得说话算话啊。”
周组长顿时面露难色,五斤粮票对他来说也不是个小数目,但他刚刚确实当众许下了承诺,周围工友们的目光也都落在他身上,让他无法反悔。他咬了咬牙,从兜里掏出五斤粮票,递给刘光天:“刘光天,这次是我的错,希望你别往心里去。”
刘光天笑着接过粮票,拍了拍周组长的肩膀:“周组长,你放心,我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这次的事儿啊,就翻篇儿了。”说着,他得意地看了看周围的工友,把粮票小心地收好,朝食堂走去
周组长一脸郁闷地回到车间,径直走向秦京茹的办公室。他眉头紧皱,带着一丝懊恼,见到秦京茹后,无奈地说道:“秦助理,我刚搜了阎解成的身,他没偷配件,是我搞错了。”
秦京茹听后,微微皱眉,眼中露出疑惑的神情:“这阎解成到底在搞什么鬼?今天他的行为实在太奇怪了。”她手托着下巴,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她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五斤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