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把把利剑,刺得他无地自容,可一时之间他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王副厂长看到黄婧站在旁边,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他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一些,对着李卫东问道:“李卫东,我听说你打算让这个女娃娃,黄婧,当新能源汽车车间主任?”
李卫东看了一眼王副厂长,又看了看黄婧,然后坚定地点点头:“没错,我是这么决定的。黄婧同志虽然年轻,但她能力出众,有知识、有干劲,我相信她能胜任这个职位。”
王副厂长冷笑一声:“哼,李卫东,你可真行啊!这车间主任这么重要的职位,你竟然交给一个毫无经验的女同志?你这是拿我们厂的新能源汽车项目开玩笑吗?这车间的工作繁重复杂,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应付得了的,你就这么草率地做决定?”
李卫东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他知道王副厂长终于露出了真正的目的。他微微皱眉,神色严肃地回应道:“王副厂长,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讲究的是男女平等。男人能干的事,女人同样能干,而且可能干得更好。黄婧同志是大学生,她有知识、有能力,在我们的研发过程中已经展现出了非凡的才华。我相信她能胜任车间主任这个职位,带领大家把新能源汽车生产好。”
王副厂长却不以为然地撇撇嘴,他提高了声音,带着一丝不屑说道:“哼,李卫东,你说得轻松。这车间生产可不像你们在实验室里画画图纸那么简单。这里面有大量的体力活,还有复杂的人员管理,需要一个有魄力、有决断力的人。女人天生就比较柔弱,怎么能承担起这样的重任?你这是盲目自信,会把我们厂的新能源汽车项目搞砸的。而且,你这样随意安排,根本就是拿着厂里的钱打水漂,我绝对不允许你这么胡来!”他一边说着,一边环顾四周,试图让围观的工人认同他的观点
黄婧原本还在纠结要不要接受车间主任这一重任,她内心深处其实更倾向于留在实验室继续搞研究。但此刻,听到王副厂长那番贬低的话语,她心中燃起了一股怒火。
只见她向前一步,站到了李卫东身前,眼神坚定地看着王副厂长,大声说道:“王副厂长,您不能这样歧视女性。我虽然是女的,但我的能力一点都不比男人差。在之前的新能源汽车研发中,我付出的努力不比任何人少,我对技术的理解和掌握也足够深厚。我有信心能管理好车间。”
王副厂长下打量了一下黄婧,然后发出一阵刺耳的嘲笑:“哈哈,小姑娘,你还真是天真。你以为有信心就能行?车间里那些繁重的体力活,还有那些老油条工人,就凭你?你以为这是过家家呢?别到时候哭着鼻子来找李卫东帮忙,那可就丢人现眼了。”他的眼神里充满了轻蔑,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容,继续说道:“这可不是你在实验室里摆弄那些瓶瓶罐罐,这里面的门道多着呢,你一个黄毛丫头懂什么。”
黄婧毕竟只是个年轻的小姑娘,哪里经得住王副厂长这般尖酸刻薄的侮辱。她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不让它们掉下来。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说些什么却又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周围的工人们看到这一幕,都纷纷皱起了眉头,对王副厂长的行为表示不满。
“王副厂长,您这话说得太过分了吧!人家小姑娘还没开始干呢,您怎么能这样打击人呢?”
“就是啊,男女平等,我们不能看不起女同志。黄婧同志在研发过程中的表现大家有目共睹,您不能这样诋毁她。”
“你们吵吵什么,女人就是不如男人,这也就是解放了,要是放在解放前,像黄婧这种小丫头压根就不能出大院。”王副厂长听到工人们的议论声,不屑的撇撇嘴。
就在这时,轧钢厂妇联的妇联主任张大红带着几个妇联的同志匆匆赶来了。张大红本就风风火火的性格,一听到王副厂长这番歧视女性的言论,顿时火冒三丈。她三步并作两步冲前去,大声质问王副厂长:“王副厂长,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都新社会了,你还抱着这种封建腐朽的思想,你这是在公然侮辱我们女同志!”
王副厂长一看是张大红,心里“咯噔”一下。他深知张大红的厉害,平时就对厂里维护女同志权益的事情特别心,而且在厂里很有威望。但一想到如果能借此机会把车间主任的位子拿到手,让自己的计划得逞,他又硬着头皮坚持自己的说法:“张主任,我这可没有侮辱女同志的意思。我只是就事论事,这车间主任的工作不适合女同志来做,这是客观事实。”他一边说着,一边擦了擦额头渗出的冷汗,眼神有些闪躲
张大红气得满脸通红,作为妇联主任,她一直致力于为女工人争取平等的地位和权益,如今听到王副厂长这般明目张胆地贬低女工人,就像有人在践踏她一直坚守的信念一般。她二话不说,把袖子往一挽,就朝着王副厂长冲了过去。
王副厂长见状,吓得脸色煞白,他怎么也没想到张大红会直接动手。他一边往后退,一边惊慌失措地大喊:“来人啊!快来人拉住她!你们这些工人,还有保卫干事,都傻站着干嘛?快来帮忙啊!”
然而,周围的工人和保卫干事们只是静静地看着,没有一个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