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成啊,我们这玩可都得花钱,你兜里有吗?没的话,可就对不住了。”
阎解成一听,脸顿时像被火烧了一样,尴尬地站在那里。他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口袋,无奈地转身离开。
没地方可去的阎解成只好来到公园,公园里有不少人在打牌,热热闹闹的。他心想,看看牌也好,总比在街闲逛强。于是,他慢慢地凑了过去。刚站定,就听到一个声音传来:“你不是四合院里的阎解成吗?好像跟李卫东是邻居吧?
阎解成皱着眉头,下打量着钟跃民,满脸疑惑地问:“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
钟跃民嘴角微微扬,带着一丝不羁的笑,指了指自己身笔挺的将校呢:“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让你认识认识。”
阎解成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他瞬间意识到眼前这人是大院子弟。在他眼里,大院子弟那可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和他们攀关系,说不定能改变自己现在的处境呢。他的脸立刻堆满了笑容,兴奋地说道:“原来是大院里的朋友啊,幸会幸会。”
钟跃民拍了拍阎解成的肩膀,笑着说:“我是钟跃民。阎解成,我听说你在这一片儿挺能折腾的,我这儿有件事,想让你帮我办一下。”
阎解成一听,胸脯拍得震天响:“跃民哥,你有啥事尽管说,只要我阎解成能办到,绝对不含糊。”他心里乐开了花,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要是能帮钟跃民这个忙,以后在大院里可就有靠山了。
钟跃民嘴角微微扬,露出一抹看似无害却暗藏阴险的笑容,他的眼睛微微眯起,闪烁着狡黠的光。他拍了拍阎解成的肩膀,用一种看似亲切却充满蛊惑的语气说道:“解成啊,我有个小事儿想让你帮忙。你去轧钢厂的仓库里帮我取一样东西,这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
阎解成一听,脸色顿时变得煞白,“跃民哥,这……这可不行啊!那轧钢厂仓库,那是能随便进的地方吗?你让我去取东西,这……这不明摆着是偷嘛!我要是干了这事儿,被抓起来可就完了,我可不想把自己的一辈子搭进去啊!”他一边说着,一边慌乱地摆着手,身体不自觉地往后退
钟跃民看着阎解成那惊恐的样子,脸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随即换一副诚恳的表情,慢悠悠地说:“解成,你把心放肚子里。那设备本来就是我的,之前只是暂时寄放在轧钢厂的仓库里面。现在我有急用,需要你帮我取出来,可不是什么偷东西。”
阎解成听到这话,紧绷的神经这才稍微放松了一些,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珠,长舒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啊,跃民哥,你可吓死我了。”不过,他眼珠一转,马又说道:“不过,我不能白干活啊,这事儿怎么说也得担风险,你得给我五块钱的劳务费。”他一脸贪婪地看着钟跃民,眼中闪着对金钱的渴望。
钟跃民心中暗骂:“这小子,还真是个贪得无厌的家伙,一有机会就想捞钱。”但他嘴还是爽快地答应了下来:“行,五块钱就五块钱。只要你把事儿办好了,钱少不了你的。”
阎解成一听钟跃民答应了,顿时喜笑颜开:“跃民哥,你放心,我肯定把事儿给你办妥。你就瞧好吧!”他仿佛已经看到那五块钱进了自己的口袋
阎解成满脸急切,眼睛里闪着对那五块钱的渴望:“跃民哥,咱别磨蹭了,赶紧的吧,早干完我早拿钱。”
钟跃民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带着阎解成来到轧钢厂外面。他从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递给阎解成:“拿着,你只要把这纸条交给后勤处管仓库的张老头,他就会把东西给你,然后你把东西带出来就行,简单得很。”
阎解成接过纸条,看了看,脸露出了轻松的笑容:“就这?这也太容易了,跃民哥,你就瞧好吧,我这就去。”说完,他就大步流星地朝着厂门口走去。
可刚走到厂门口,阎解成突然停住了脚步,脸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懊恼的神情。他一拍脑袋:“我真是糊涂了,我都已经被工厂开除了,现在根本进不去啊。”
阎解成无奈地转身,又跑回钟跃民身边:“跃民哥,我刚想起来,我被厂里开除了,进不去啊。你得想办法把我送进去。”
钟跃民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和厌恶:“你小子,怎么这么多事儿?我找你办事是因为我相信你有这能力,你倒好,这点问题都解决不了?既然你想拿这钱,就自己想办法进去,别来烦我。”
阎解成一脸委屈:“跃民哥,这我真没办法啊。你不知道,厂里现在管得可严了,没工作证根本进不去。你要是不帮我,这活儿我没法干啊。”
钟跃民冷笑一声:“哼,我不管你有什么困难,我只看结果。要是你干不了,有的是人愿意干,那五块钱你也别想拿了。”
阎解成在钟跃民那里碰了一鼻子灰,心里虽然忐忑,但一想到那五块钱,还是硬着头皮朝轧钢厂门口走去。
来到厂门口,他心里有些紧张,眼睛不停地往门岗室里瞅。真是天无绝人之路,他一眼就看到门岗室里坐着的是周干事。阎解成顿时松了一口气,脸露出一丝笑容。他在轧钢厂工作的时候,没少和周干事套近乎,还经常请周干事抽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