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现在你必须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说清楚,包括周厂长为什么要让你调走运煤火车,以及你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你再有任何隐瞒,后果将会更加严重。”
胡副科长将周厂长的命令一时的讲了一遍。
总算是抓到你的马脚了!
李卫东看着胡副科长问道:“你愿意指控周厂长吗?”
胡副科长听到李卫东的问题,脸上露出了犹豫和恐惧之色。他的眼神闪烁不定,内心显然在进行着激烈的挣扎。
过了好一会儿,胡副科长才吞吞吐吐地说道:“李主任,不是我不愿意指控周厂长,实在是……实在是我怕遭到他的报复啊。您也知道周厂长在厂里的势力,要是我指认了他,以后我的日子可就没法过了。”
李卫东看着胡副科长,神色严肃地说道:“胡副科长,你不用害怕。只要你愿意指认周厂长,我们会保护你的安全。”
胡副科长还是有些犹豫不决,他咬着嘴唇,眉头紧锁。“李主任,我……我还是担心。周厂长这个人手段狠辣,我怕就算有你们的保护,他也会找机会报复我。”
李卫东理解胡副科长的顾虑,他放缓语气说道:“胡副科长,你放心。我们会采取严密的措施,确保你的安全和你家人的安全。如果你现在不站出来,以后等事情败露了,你也会受到牵连。你好好想想吧。”
胡副科长陷入了沉思,他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如果不配合李卫东的调查,一旦周厂长被查出来,自己肯定也跑不了。
终于,胡副科长像是下定了决心,他抬起头,看着李卫东说道:“李主任,我愿意指认周厂长。”
见胡副科长被说服了,李卫东立刻让保卫干事们去把周厂长抓过来、
周厂长此时还在办公室里,并不清楚调度科内发生的事情。看到几个陌生的保卫干事不敲门就走了进来,他猛地一拍桌子说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这么没规矩就闯进我的办公室?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厂长?”
保卫干事们面无表情,其中一人站出来说道:“周厂长,我们是得了调查组李主任的命令来抓你的。”
周厂长一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心中暗道不好,意识到大事不妙。他强装镇定,大声说道:“抓我?凭什么抓我?我犯了什么错?你们肯定是搞错了。”
说着,周厂长站起身来,想要找借口逃走。他一边往门口走,一边说道:“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你们先出去,等弄清楚情况再说。”
然而,保卫干事们早有防备,立刻拦住了他的去路。赵刚上前一步,严肃地说道:“周厂长,你别想走。李主任正在等你,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周厂长见逃跑无望,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他开始大声叫嚷起来:“你们这是滥用职权!我要向上面反映你们的行为。我是煤炭厂厂长,你们不能随便抓我。”
保卫干事们不为所动,紧紧地盯着周厂长,防止他再有什么动作。
这时候,周厂长想到了煤炭厂的保卫科科长。他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立刻拿起电话,手微微颤抖着拨通了保卫科的号码。电话那头传来嘟嘟的声响,周厂长心急如焚地等待着,每一声嘟音都仿佛在敲击着他紧张的神经。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无人接听。周厂长不甘心,又连续拨打了几次,可依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的脸色愈发难看,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
周厂长没办法,只能绝望地看着那些如门神般的保卫干事。他们面容冷峻,眼神坚定,丝毫不为周厂长的气势所动。保卫干事们上前一步,语气强硬地说道:“周厂长,请吧。”
周厂长脚步沉重,如同灌了铅一般,被保卫干事们半推半就地带着往调度科走去。一路上,他的脑海中飞速转动着各种念头,试图寻找脱身之法,但却毫无头绪。
终于,他们来到了调度科。周厂长一走进门,就看到了端坐在那里的李卫东。李卫东的眼神平静而又威严,仿佛能看穿一切。周厂长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自己这次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周厂长站在那里,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紧张的气氛弥漫在整个房间。李卫东看着周厂长,缓缓开口说道:“周厂长,我们又见面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如同重锤一般砸在周厂长的心上。
周厂长这时候看到煤炭厂的周科长就站在一旁,眼睛顿时一亮,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他立刻以厂长的名义,声色俱厉地命令周科长:“周科长,你还愣着干什么?把这些人给我撵走!他们根本不是什么调查小组,都是冒牌的。我才是厂长,这里我说了算。”
周厂长的声音因紧张和愤怒而微微颤抖,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疯狂和决绝。他紧紧盯着周科长,期望着对方能立刻执行他的命令。
周科长听到周厂长的话,脸上露出了犹豫和为难之色。他看了看周厂长,又看了看李卫东等人,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一方面,周厂长是他的上级,长期以来的威严让他不敢轻易违抗命令;另一方面,他也能看出李卫东等人的气势不凡,不像是冒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