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把所有精力全放在工作上,如此一来,晋升就很快了,将来说不定能当上副厂长,甚至是厂长。”
“还有,我们阎家在四合院里,也算得上是大户人家了,以后你要是跟阎解成结了婚,肯定没有人敢欺负你。”
不得不说,阎埠贵当了几年的媒婆,嘴皮子确实很厉害。
但是,没有一点卵用。
秦京茹哭笑不得的看向阎埠贵:“三大爷,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现在才刚刚转正,全部精神都扑在工作上,暂时不考虑个人问题。”
“你这孩子,真是不懂事,工作要紧,个人问题也很重要。”
阎埠贵嘴里嘟嘟囔囔的还想说什么,秦淮茹看不过去了,站起身将阎埠贵赶了出去。
“三大爷,你菜也吃了,酒也喝了,还是赶紧回去吧。”
阎埠贵被推出门后,屋门随即就紧闭了起来。
阎埠贵有些懊恼的挠挠头。
“哎嘿,真是当了领导,眼光就高了啊!”
阎埠贵离开后,桌上的菜肴也被消灭得差不多了,李卫东陪着她们喝了两杯酒,正准备起身离开。
“卫东哥,要不然,你今天晚上就留在这里吧?”
秦淮茹喝了点酒,小脸蛋红扑扑的,走上上来拦住了他的路。
留在这里
李卫东扭过头看看,只见贾桃花已经羞得抬不起头了,秦京茹也有些害羞,不过勉强还能维持,一双美眸中写满了期盼。
这是要大被同眠的节奏啊。
咱李卫东当然不能当怂人。
夜渐渐的深了。
贾家的屋内偶尔会响起李卫东的名字。
与此同时。
距离轧钢厂不远的一个小酒馆里,李卫东的名字也被人提起了。
不过两者的情绪截然不同,贾家屋内的声音是充满了妩媚,而小酒馆里的声音,则是充满恶毒。
“该死的李卫东,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小酒馆靠近角落的四方桌旁。
轧钢厂物资科科长马二炮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愤恨的用拳头锤击桌子。
在今天的厂委会上,他在反对秦京茹提干未果后,还被杨厂长叫到办公室内批评了一顿。
批评他不团结同志,对同志妄加非议,思想落后。
这顿批评不可谓不严重,基本上已经决定了马二炮在轧钢厂的命运。
只要杨厂长和李卫东还在轧钢厂一天,他马二炮就永远没有出头之日了。
跟他对面而坐的是一位女同志,她身上穿着将校呢的服装,眉眼间却有些放浪,全然没有大院子弟身上应有的傲气。
她的名字叫做白月,是轧钢厂宣传部的临时工,自从马二炮进到厂里面,两人就搞在了一块。
看到马二炮气愤的样子,白月心中觉得有些好笑,当初马二炮确定要对付李卫东的时候,白月就曾在在床上劝过他。
李卫东现在手握扶贫车间,可谓是轧钢厂里的大红人,就连部委的同志见到他,都要和颜悦色的。
一般人压根没有办法撼动他。
但是,马二炮却一点都听不进去。
倒不能说马二炮没脑子,主要是他来到轧钢厂就是为了升官的。
现在扶贫车间的物资供应,压根不需要物资科的帮忙,他就算是想做出成绩,也没有办法。
同时,因为缺少了扶贫车间的物资输送,物资科的权力比以前也大大减少了很多,他这个物资科长,就跟空壳差不多。
这一切都是因为李卫东。
他早就想把李卫东搞掉,只是因为李卫东做事情严密,压根就没有留下把柄,这才不得不一直等待。
现在好容易遇到了这个机会,马二炮本来想着,轧钢厂里的其他厂领导会因为对李卫东有意见,而在背后支持他的提议。
谁承想,那些人都是见风使舵的家伙,在面对杨厂长和李卫东的时候,压根就不敢说出反对的意见。
“你这臭娘们,是不是看到我倒了霉,你心中高兴啊!”
马二炮正在懊恼,看到白月面带微笑,啪的一声,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面。
小酒馆内此时正是客人多的时候,桌子前都坐满了客人,这动静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一位服务员同志走过来,看着马二炮说道:“同志,请你注意点,不要打扰其他客人。”
马二炮当时就想发火,站起身就要跟服务员同志掰扯掰扯,白月见势不妙,连忙拦住了他。
面对服务员同志道歉:“这位同志,不好意思,我朋友他喝多了,不是有意的。”
白月本来就是一个漂亮姑娘,再加上身上穿的是将校呢,看上去也像是有身份的人,所以服务员也就没有跟他们计较,转身走了。
就算是这样,马二炮还是不依不饶,嘴里不干不净的想骂两句。
白月拉住他的胳膊,把他按在位子上,提醒道:“老马,这个酒馆上个月,可是扔出去七八个年轻人,你要是不想被扔出去的话尽管闹事!”
马二炮是这家酒馆的常客了,也听说过上个月的事情。
当时是京城里一个有名的顽主过生日,他手下的那些小兄弟们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