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把肉拿回来。”
“走,大家跟着我一块到贾家。”
阎埠贵看了一眼屋内,知道贾张氏正在睡觉,心中顿时大定。
这次偷肉的是棒梗,是贾张氏的宝贝孙子,要是贾张氏出来捣乱,那麻烦就大了。
还好昨天晚上,贾张氏又完成了一笔业务,直到将近天亮才回到四合院,这会睡得正香。
这年头人们的思想大多淳朴,治安也很好,几乎能达到夜不闭户的程度。
四合院里就算是一根针都没有丢过,棒梗竟然敢当着大家伙的面,在阎家的婚宴上偷肉,他的行为瞬间引起了众人的愤怒。
“走走走,咱们去找一大爷,让一大爷给个说法。”
“原本想着棒梗变成女孩子后,会改掉以前小偷小摸的坏习惯。”
“没想到他现在反而变本加厉了。”
“这次绝对不能轻饶他!”
其中以易中海的喊声最大。
他双手掐腰扯着嗓子,只恨这会没有铁皮喇叭。
原因很简单,易中海恨秦淮茹。
当年易中海犯下错误,为了应付李卫东的攻击,把一大爷的位置让给了秦淮茹。
在他看来,他是秦淮茹的师傅,还有“禅让”之恩,秦淮茹当了一大爷后,肯定会唯他马首是瞻。
谁承想,成为一大爷后的秦淮茹竟然翻脸不认人。
非但不听易中海在旁边指手画脚,还在随后的时间里跟李卫东穿了同一条裤子。
那个时候,易中海才意识到自己上了李卫东的当。
李卫东肯定是早就拿下了秦淮茹。
现在秦淮茹倒霉,他自然乐可合不拢嘴。
如果能趁机拿下一大爷的位子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只是
易中海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李卫东要帮阎家对付贾家。
他在拥挤的人群中深深的看了李卫东一眼。
李卫东当然有自己的打算。
秦淮茹这女人不错,棒梗嘛就有点讨厌了。
遇到能踢走棒梗的机会,那自然不能错过。
秦淮茹正在中院的水池旁洗刷棒梗和小当小槐花他们的脏衣服。
她挽起袖子露出雪白的手臂,外套的上衣扣子没有系,伴随着揉搓衣服的动作上下抖动,让无数小青年眼球差点掉下来。
看到乌央乌央的人群走过来,而且个个脸上都挂着愤怒,而走在最前面的阎埠贵脸色黑得跟墨水似的,秦淮茹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一边揉搓衣服,一边抬起头笑吟吟的问道:“三大爷,你们不在家里接待客人,咋都跑到中院来了。”
“秦淮茹,我问你,棒梗呢?”阎埠贵走到她跟前停下脚步。
那冰冷的声音,让秦淮茹心头一颤,秀眉紧蹙,她的眼睛滴溜溜乱转,随口说道:“棒梗啊一大早就出去了。您找他有事儿?”
棒梗其实在就家里呢,刚才秦淮茹亲眼看到棒梗跑回家。
只是看这些人的样子,秦淮茹虽不清楚出了什么事儿,但可以肯定的是不是好事。
阎埠贵正准备继续质问,似乎想起了什么,扭头看向李卫东。
那眼神似乎是说,事情是你查出来,你来找贾家的麻烦。
李卫东当时便回给他一记白眼,查出是谁偷的肉,已经算是帮了阎家的忙。
现在还想让他出面硬顶贾家的火力,简直是痴心妄想。
你要是不想要那块肉,现在就可以转身走。
阎埠贵本来打算借刀杀人,见李卫东不上钩,只能整了整衣领,亲自上阵。
“秦淮茹,刚才我们火灶那边丢了一大块肉,李卫东主任查出来,是棒梗偷的,现在你把棒梗叫出去。”
闻言,秦淮茹心头一颤,寒冬腊月的,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汗水。
平日里,棒梗有手脚不干净的毛病,秦淮茹虽经常教训他,不过也没太在意。
从邻居家搞来那些三文不值二文的小玩意,谁也不会跟一个孩子计较,咳,更何况那孩子已经残废了。
但是。
在人家婚宴上偷肉,那问题就严重了。
等等,这事儿是李卫东查出来的?
他为什么要如此对我呢?
他难道不知道棒梗是我的心头肉吗?
秦淮茹想着这些,直勾勾的看向李卫东,那幽怨的小眼神,让李卫东心头一阵唏嘘。
这女人啊,怎么就那么傻呢!
只是秦淮茹的眼神,在围观众人还有于莉看来,都是一种愤怒的表现。
于莉心头升起一股怒火,缓步走出来。
“秦淮茹同志,你家棒梗偷了东西,我家卫东查出来,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如果对此有意见的话,那只能说明你的思想觉悟不够。”
围观的住户纷纷点头赞同。
“就是,人家李卫东同志是为民除害。”
“秦淮茹身为一大爷,不大义灭亲,反而怨恨人家李卫东,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我看啊,出了这档子事,秦淮茹已经丧失了当一大爷的资格。”
“就是,就是,我建议重新选举一大爷。”
在易中海的吹风点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