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屠夫,经常能从屠宰场低价买到猪杂碎,一家人的生活在四合院里算得上是一流。
易中海他们早就眼馋了,曾经试图占张家的便宜,却被张二愣子的屠夫刀给吓跑了。
张家一心一意的过自己的小日子,在四合院里很没有存在感。单小林要是跟花花结了婚,以后的日子肯定过得很舒畅,李卫东身为他的朋友,真心为他感到高兴。
“花花确实是个好姑娘,这不,我们已经订婚了,谈起结婚的事情,花花什么都不要,但是咱是个男人,不能不给啊。三转一响什么的,可难坏了我。”单小林苦笑摇头:“我这些年倒是存了一些钱,就是票券太难搞了,特别是自行车票和缝纫机票我转遍了整个鸽市,都没能买到。”
“自行车票确实紧俏,不过你如果不介意新旧的话,可以学阎埠贵,到街口的修车铺攒一辆自行车。”
“攒自行车?这倒是个好办法。”单小林眼睛一亮,道:“新旧没问题,暖水瓶厂有喷漆车间,旧自行车到车间里走一遍,就变成新车子了。今天等我下班后,就去摸摸底。卫东哥,你知道哪家修车铺可靠不?”
“四合院街道拐角处那个刘家修车铺应该不错,附近大院里有好几户人家,都是在他那里攒的自行车。”李卫东说完,想了一下,又补充道:“缝纫机票的话,我有个朋友可能有,我给你想想办法。”闻言,单小林激动的差点跳起来:“卫东哥,我真是太谢谢你了。”
“咱们兄弟,别提这些,等你们结婚的时候后,多敬我一杯酒就行了。”李卫东道。
两人说着话,卡车上的工件也卸完了。张兴民带人点了数目后,带着卡车来到后勤处仓库,让工人把堆在角落里的布匹搬上了卡车。
四十七匹布,装了半个卡车。单小林帮忙用篷布遮住,跳下车准备开车:“卫东哥,咱们一块回厂里?”
“不了,我还有点事情要忙。你把车开到扶贫车间,让牛萌把布存放在仓库里。”
“行!你放心吧。”单小林开车离开后,李卫东跟张兴民告了别,骑上自行车出了第五棉纺厂。
现在布匹已经足够了,只需要一个裁缝。李卫东倒是知道两个裁缝,一个是机械厂的梁拉娣,也就是大毛的妈妈。
她为了维持生活,偶尔帮街坊邻居缝衣服,只是手艺太臭了,经常把扣子缀错位置。
街坊邻居不是看她家生活艰难,才不会找她缝衣服呢!制作工装是一件大事,肯定不放心。
第二个是雪茹绸缎店的陈雪茹。在原着中陈雪茹的丈夫在外面胡搞,又有了其他女人,陈雪茹又是个女强人,自然容不得背叛,和丈夫闹的不可开交,最后离婚了。
离婚之后的陈雪茹在范金有甜言蜜语的攻击之下,又嫁给了范金有。只是由于李卫东的介入,范金有被革了职务,自然没有能力再迎娶陈雪茹了。
陈雪茹如今还是一个小寡妇,并且手艺不错,正适合承担这个重任。雪茹绸缎店距离小酒馆不远,都坐落在正阳门大街上。
李卫东骑着自行车,来到雪茹绸缎店的时候,刚好看到一位身材肥硕的中年妇女从里面气呼呼的走出来。
中年妇女嘴里还喋喋不休:“真是的,陈雪茹,咱们是多年的朋友了,你一点价格都不让,还想不想做生意了。”店内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张姨,不是我不让价,实在是利润太薄了,我也得养家湖口。”
“哼,这年头有人敢找你做衣服,就算是不错了!我看啊,你这家店铺早晚得黄。”中年妇女骑上自行车,那肥硕的身子,把自行车都压瘪了。
陈雪茹从店内追出来,看着远去的自行车,心中有些沮丧。她这家绸缎店也算是老店了,是从父辈手上传下来的,这几年生意逐渐冷清下来。
特别是这个月,还一单生意都没做成,照这样下去,也许真的要关门了。
陈雪茹也清楚,敢穿绸缎衣服的人是越来越少,她这家店早晚得黄。她也曾想关掉绸缎店,重新找一份正式的工作。
可是她不甘心。徐慧真能够把小酒馆支撑起来,她陈雪茹一点都不比徐慧真差,为什么不能把绸缎店发扬光大呢!
陈雪茹正准备进门,看到一个身材魁梧的年轻人推着自行车站在一旁,心道:这小伙子长得真不错。
不过她只当是路人,也没有在意,冲着李卫东笑笑,转身便回到了店里。
呵,这就是陈雪茹啊,果然带劲。李卫东把自行车停好,进到雪茹绸缎店铺里。
“稍等,我马上出来?”后面的隔间内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随后陈雪茹穿着翠绿色的旗袍,带着银色耳环,一头波浪卷发,脸上带着妩媚的笑容,从里屋走了出来。
一颦一笑都摄人心魄,眉宇间尽是成熟女人的风情。看到是李卫东,陈雪茹有点诧异:“同志,你这是....”绸缎店里卖的都是女式的旗袍,很少有男同志光顾。
李卫东背着手在店里转了一圈,架子上挂着的旗袍做工精致,如果放在后世的话,足能够摆在大百货公司内,标上一个让人咂舌的价格。
可惜了....李卫东转过身,笑道:“我是来送你一笔大生意的。”
“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