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李卫东好上前,她不得不每天忍受贾张氏的刁难,在车间里还总被车间主任批评。
秦淮茹不想再过那种苦日子了。
“好了,不多说了,我得去上班了。”
见李卫东要走,秦淮茹低着头,小声问道:“那,那我跟京茹今天中午,到扶贫车间的仓库等你?”
呵,这女人是上瘾了。
李卫东思忖片刻摇摇头:“这两天不行,我得跟老师学习。”
老师?秦淮茹愣了一下,才明白李卫东说的应该是杨雪莉。
嘟起小嘴道:不就是比我年轻一点,漂亮一点,穿着时髦一点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也能当老师。
李卫东还不知道自己被秦淮茹误会了,推着自行车往四合院外走去。
路过阎家门口的时候,听到阎家屋内传来了一阵喧闹声。
“贾张氏,贾奶奶,你跟我说,你要怎么样,才肯离开我们家。那些钱我不要了行吧!”
“阎埠贵,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贾张氏是小偷吗?实话告诉你,我能住在你们家,是看得起你。”
看到阎解娣蹲在门外,李卫东走过去好奇的问道:“解娣,你爹跟贾张氏吵什么呢?”
“是卫东哥啊。”阎解娣站起身,小脸上写满愤慨:“自从贾张氏住到我们家,我们家就经常丢东西,昨天晚上,我爹丢了1块钱。今天我起床发现我的铅笔不见了。阎解成的搪瓷缸子也不见了。这不,我爹怀疑是贾张氏偷走的,想把贾张氏撵走,她死皮赖脸的不走。”
李卫东心中忍不住给贾张氏竖起大拇指。
竟然把闫老扣的钱偷走了,贾张氏的偷窃技能果然是高段位的,难怪在后期能够培养出盗圣这样的人才。
想到棒梗,李卫东这才想起来,自从棒梗割了自个的牛子后,便很少在四合院里出现了。
也不知道这货这会在哪里野。
算了。
我只对秦淮茹感兴趣,关心她儿子干什么!
李卫东摇摇头,骑着自行车,往轧钢厂奔驰而去。
“阿嚏!”
棒梗拢了拢棉袄,用棉袄袖子擦了擦鼻子,鬼头鬼脑的走进了一个黑废品点。
黑废品点的老板是个三十多岁,胡子拉碴的男人,皮肤黢黑,身穿破棉袄,蓬头垢面的。看到棒梗进来,他皱起眉头摆手。
“走走走,这是你小孩子来的地方吗?”
黑废品点在这个年代是违规的。
老板要是被街道办抓住,轻则批评,严重一点的话还得蹲笆篱子。
所以,一般做的都是熟人生意。
棒梗舔着脸笑道:“黑子叔,我是麻子介绍来的。”
麻子是棒梗在街头认识的青皮,麻子没有正经工作,整天跟人别人在街头拍婆子,却经常有钱下馆子,这让棒梗很是羡慕。
跟麻子混熟后,棒梗才知道麻子并不是没有工作,而是他的工作时间跟常人不一样,一般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工作内容,是物品权限更改大师,简单的说就是把别人的东西偷过来,变成自己的,然后卖到黑废品点。
这工作不需要劳动,便能挣大钱,棒梗瞬间来了兴致,他也想像麻子一般逍遥自在。
可惜的是,棒梗此时年纪还小,还没有胆量做这份工作。
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这不,贾张氏入住阎家。
而阎家人白天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家,就连没有工作的二大妈也因为讨厌贾张氏,而经常去隔壁大院跟人闲扯。
阎家算得上四合院里家产最多的人家了。
棒梗便把主意打到了阎家身上,把这个想法告诉贾张氏后,贾张氏当即大喜。
于是便有了阎家丢东西的事情。
看着棒梗从怀里取出来的搪瓷缸子,铅笔,尺子,作业本,黑子的脸更加黑了,嘴角抽抽。
“小子,你是不是拿我寻开心的,你偷的这些玩意,就是一堆破烂。也就是那个搪瓷缸子值点钱,我给你2毛钱吧。”
棒梗虽然不清楚搪瓷缸子的价格,不过也清楚这玩意2毛钱买不到,把搪瓷缸子紧紧的抱在怀里。
“你少骗人!我给你2毛钱,你给我买一个搪瓷缸子!”
“呵,你小子是不是傻啊,你手里的是贼赃。”黑子还是第一次见到年纪这么小的小偷,解释道:“贼赃的价格就是便宜!要不然我为什么要担那么大的风险?”
“搪瓷缸子在供销社的价格确实是2块钱,但是在我这儿就是2毛钱。”
“爱卖就卖,不卖滚蛋,别耽误劳资睡觉。”
棒梗偷搪瓷缸子,就是为了换钱,只能把搪瓷缸子卖给了黑子。
捏着可怜巴巴的2毛钱,棒梗有点垂头丧气。
花费那么大功夫,才得了2毛钱,实在是不划算。
黑子正准备回屋,看到棒梗的样子,也许看出棒梗有盗圣之姿,起了爱才之心,笑着说道。
“小子,偷东西可是门技巧,什么东西值钱,容易出手,还不会带来大麻烦,你知道吗?”
棒梗具备盗圣潜质,只是缺少机会,现在见前辈传授经验。
连忙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