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泥壳,喷香的叫花鸡就出炉了。
李卫东撕下一只鸡腿放进嘴里,你别说,味道很是鲜美。
果然,天然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简单的烹饪方法。
当然了,李卫东也没有忘记从兜里摸出一瓶茅台酒。
没有酒杯,三人就那样对着酒瓶口,仰头就是一口。
一口酒,一口叫花鸡,酒瓶空了的时候,肚子也吃饱了。
看着太阳就像是四五十岁的男人,逐渐软绵下去,李卫东也要出发去吉春了。
“援朝,跃民,你们多保重,不经历风雨,怎么能见彩虹,我期待咱们在京城再见的一天。”
“卫东,一路顺风!”
李卫东抬步往前走去,走了两步,他又想到了一件事,扭头拐了回来。
“援朝,跃民,你们现在跟那个老郝是同伴,我觉得有件事你们应该知道。”
钟跃民的酒量不行,此时有些踉踉跄跄的了:“你说。”
李卫东:“我前天听李云龙说起过老郝,老郝当年压根就没有上过前线,只是在后面负责一些联络工作。”
钟跃民闻言,顿时气得脸红脖子粗:“我就觉得那个老东西嘴里没有实话,他整天把上前线的事情挂在嘴边,就是为了从咱们这边把人拉走!”
黎援朝拍拍钟跃民的肩膀,示意钟跃民消消火。
然后看着李卫东说道:“卫东兄弟,你这个消息提供得太及时了,你可能不知道,自从老郝来了之后,就跟我们势同水火,有了这个消息,我看他以后还怎么装犊子!”
说着,黎援朝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李卫东对于郝父一向没有好感,并不介意给他添一点堵。
在原着中,郝父是一个极度虚伪自私的人,并且擅长pua人。
周秉义想让他帮助蔡晓光解决上大学的身份问题,结果被他一阵怒斥。
声称他对于走后门、找关系、攀交情,这种不正之风深恶痛绝。
还让周秉义跟周家人彻底划清界限。
这么看来,郝父简直就是包青天在世。
可惜的是,后来,郝父的下属乱搞男女关系被人告了,下属只是保证下次不再犯了,就被他轻轻的放过去了。
这是一个包青天的所作所为吗?
其实,郝父只是对别人严厉,对别人讲原则,对他自己却很宽容。
郝家小别墅里一仓库的礼品,就是最好的证明。
......
发动着卡车,李卫东开着车便直奔吉春而去。
经过三天的奔驰,他终于第二次来到了这个着名的重工业城市。
货物的接收方是一家农机生产工厂,对方在检验了货物的完整后,便在调度条上盖上了章。
递给李卫东的同时,友善的提醒了一句:“同志,天气预报明天有大雪,你要是返回京城的话,我看还是尽早。”
“谢了!”
李卫东本来准备休息一个晚上再去找蔡晓光,此时也只能拖着疲惫的身躯,借了一辆自行车来到蔡晓光家门外。
轻轻敲了敲门,蔡晓光打着哈欠拉开门,看到是李卫东站在外面,他神情有些诧异。
“卫东,你怎么来了?”
李卫东搓着手进了屋,笑道:“来送货,顺便把上个月的钱给你送来。”
在以往,采购东北土特产的钱和蔡晓光的分成,都是于胖子通过电汇的方式,转交给蔡晓光的。
不过,李卫东觉得,关系就得勤走动,要不然时间久了就生疏了。
再者,蔡晓光这个人虽然可靠,但是他难免没有一些想分一笔羹的朋友。
经常搞这些突袭,也有可以让他们打消这个念头。
蔡晓光从李卫东手里接过那摞厚厚的钞票,脸上浮现出难以掩饰的兴奋。
他估计明年就要到农村去了,在离开之前,必须把路铺好,而铺路需要大量的钱。
“卫东,你来的正好,我正好又收购了一大批货。”
“已经运到火车站了吗?”
“还没有,本来准备明天送去的,火车站的熟人这阵子住院了,只能耽误几天。”
李卫东皱了皱眉头,笑道:“我看也不用送到火车站了,我这次是开车来的,直接用卡车运回京城吧。”
蔡晓光双眼放光:“那敢情好,咱们还能省一趟运费。”
这年头,用火车运送货物的价格也不低,再加上上下打点的,花销要占到总成本的二十分之一。
地主家也没余粮,能省一点是一点....
蔡晓光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当即便带着李卫东赶到装货的地点。
那是距离吉春十几里地的一个小山村,院落的主人是蔡晓光的二舅姥爷。
也就是这种关系,才会冒着风险帮蔡晓光做事。
二舅姥爷家有五个孩子,都是壮小伙子,只是花费了不到一个小时,便把山货全部装上了车。
李卫东拿出钱让蔡晓光去城里买来酒菜,一大群人热热闹闹的过了一晚。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李卫东便在卡车上盖上油毡布,开着卡车离开了吉春。
由于车上装满了货物,李卫东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