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算了。”三大妈正心疼茶叶,闻言心中顿喜。
“别介啊,不喝茶叶,你就不能放点红糖?”贾张氏撇撇嘴。
“...”
三大妈当不了家,只能把询问的目光递给阎埠贵。
阎家有红糖罐子,不过,每年只能开两次。
大年三十晚上给捏一小撮,大年初一早晨捏一小撮。
平时贴了封条,不能打开。
阎埠贵的脸再次黑了下来,嘴角哆嗦两下。
他实在是舍不得,不过为了阎解成婚事,最终还是点点头。
“看我干什么,没看到老嫂子肚子疼嘛,赶紧倒上红糖茶!”
贾张氏喝着红糖茶,美滋滋道:“老阎啊,你有事?”
“贾家嫂子,你看啊,解成也不小了,该结婚了,我扒过老黄历,下个月初4就是个好日子,要不让两个孩子把婚事办了?”阎埠贵道。
原来是被李卫东给刺激住了,贾张氏也能够理解。
李卫东那小子实在是太气人了,白捡了个那么好的媳妇。
“初四不就是下个周末吗?这是不是有点急了?
翠花虽没有娘家人来,人家也是黄花大闺女,要脸面的。”
说着话,贾张氏右腿翘到左腿上,右脚还有节奏的抖动两下,双手扶在膝盖上,一副你快加钱吧!的样子。
知道贾张氏又要狮子大开口,三大妈忙拦住她,赔笑脸:“老嫂子,解成是你看着长大的...”
贾张氏知道2块钱的介绍费已经是天价了。
想再从老阎家薅羊毛是不可能了。
况且翠花的叔叔可是许诺了十块钱的介绍费。
保一次媒,挣十二块钱,除了她贾张氏,这京城里还有谁?
“看看把你们紧张的,我是那种人吗?这样吧,我等会就去翠花家走一趟,不过到时候喜宴上我可要坐主位,对了,你还要给我媳妇安排一个主位。”
一家人坐两个主位,京城没有这规矩。
不过,阎埠贵还是点了点头,道:“您放心,宴席上我还要让解成跟翠花多敬你几杯。”
“那你们就等我的好消息吧!”贾张氏扭屁股离开阎家。
不得不说贾张氏的办事效率很高。
不到半个小时就回来了,告诉阎埠贵翠花家同意了,下个月初4举办喜宴。
阎埠贵顿时喜得合不拢嘴。
只要他家举办了喜宴,李卫东不举办喜宴,那这面子就算挣回来了。
至于喜宴如何举办才能更省钱,阎埠贵已经在心中合计过无数次了。
喜宴摆在前院就可以。
找几张大桌子,再把傻柱拉过来做厨子。
从市场上买两三百斤大白菜萝卜菜,再大方一些,买七八斤肉。
“你看啊,一张桌子能坐十个人,每个人递6块钱礼金,咱们能赚5块钱,十个人就是五十块。如果咱们把四合院的邻居们全请过来,那至少能挣一百七八十块。”
贾张氏走后,阎埠贵扒拉着算盘珠子,喜得小眼睛眯成一条缝。
“...6块钱礼金太多了,人家会出吗?隔壁老刘结婚,咱家才递了2块钱。”三大妈担心。
“能一样吗?老刘是搬运工,下苦力的。我是老师文化人,身份不一样。”阎埠贵瞪她一眼,道:“放心吧,等会我会在请柬上写上礼金的钱数。咱们大院里的人都好面子,不会舍不得这个钱的。”
三大妈总觉得不合适。
不过,想着李卫东赚了那么多,他家赚一百多块块礼金,不过分吧?
也就没再多说什么,起身帮阎埠贵取来红纸和笔墨。
...
另一边。
李卫东跟于莉把东西搬回后院后,一大群闻讯赶来的邻居都来看热闹。
当得知这些物件都是于家的陪嫁时,眼中都充满了不忿。
都是一个大院的,凭什么李卫东这么好命。
不花钱就捡了个媳妇,媳妇家还陪送这么多东西。
少奋斗很多年啊!
最生气的是许大茂。
当年他跟娄晓娥结婚的时候,娄家为了装穷,可是什么都没陪嫁。
至于娄家藏在他家的珠宝,更是能看不敢用,大茂同志担惊受怕啊!
再看看人家于莉,出身好,父辈又给力。
大茂同志越想越想越气,越气越想。
很快就忍不住了,愤恨的跑回家,凌厉一脚踹开门。
“”
哦,娄晓娥在娘家没回来,那算了。
只是那扇可怜的榆木门,经过两次怒踹,此时已不堪重负。
“啪嗒”,摔了下来,差点砸到大茂。
尼玛,还得去修门。
大茂同志欲哭无泪。
...
笑嘻嘻的应付走看热闹的老婆子小媳妇,李卫东跟于莉开始收拾屋子。
零碎的物品倒是好说,摆在柜子里和桌子上就可以了。
缝纫机却不好安置,屋子本来就不大,放在哪里都不合适。
最后还是于莉同志拿了主意,把缝纫机摆在了窗户前面。
这里光线好,以后还能给娃子们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