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迟疑,带着程少商进宫之后,她让程少商先去拜见皇后,他自己去了皇帝那里。
王跃见了皇帝之后,他这才知道,原来皇帝得到消息,那文修君进宫了,皇帝知道自家那个性子软和的皇后肯定吃亏,就连忙叫了王跃这个文修君克星进宫去解围。
王跃听了皇帝的话,心里就不断腹诽,你怕媳妇吃亏,你就明说啊,害的我还让少商找皇后去求援了,他怕程少商会吃亏,也不和皇帝多说,就马上起身前往长秋宫。
等王跃赶到的时候,刚好听到文修君在那里大放厥词的说道,“我就是想看看当今皇后,是不是忘了吾父当年的恩情。”
王跃看了一眼门口为难的皇后贴身的侍女翟媪,看她没有阻拦的意思,看到王跃的时候还有些高兴,他就连忙走了进去。
也就在这个时候,王跃刚好就听到程少商说道,“当时天下未定,谁也不知道谁能夺得天下,所以老乾安王把皇后娘娘嫁给皇上,而没有把你嫁了,这也不算老乾安王的偏爱!”
文修君听出了程少商的意思,就羞恼的说道,“休要或说八道,我和当今圣上是同宗!”
程少商知道自己误会了,却还是怕自家相公的姨母吃亏,她嘴巴依旧狠毒的直接说道,“你既然是同宗,就不是乾安老王爷把皇后嫁给圣上,而是你嫁不了,这才无奈的把皇后出嫁的,此事皇后一点都没欠你。”
文修君看说不过程少商,却忌惮王跃,不敢对程少商怎么样,就恼怒的说道,“宣神音,你就这么看着她嘲讽我?”
王跃才不愿意自己这个性子偏软的姨母吃亏呢,不等皇后说话,就率先冷声说道,“文修君你当真要算起来?”
文修君一看到王跃就气短,只是想到她来的目的,就犹自强辩道,“当年我父王照顾皇后姐弟二人,难道不是事实?我让皇后帮忙说项,让我那在寿春受苦的弟弟能够自己铸钱,这样不行吗?”
王跃看着文修君,一字一顿的说道,“先不说小乾安王食邑有多大,就只有一跳,那寿春有铜矿,怎么可能缺钱,你怕是被骗了。还有,你是听谁说的,找皇后就可以让寿春私自铸钱的?”
文修君愣了一下,这才连忙说道,“有铜矿开采,又不能铸造,当然缺钱了。”
看文修君不愿意说出是谁挑唆的,王跃想到他刚好想对彭坤动手,就冷冷的说道,“既然如此,不如我奏请皇帝,我亲率大军送你去寿春,如果寿春真的是穷乡僻壤,我把我的食邑赠予小乾安王,如果不是如此,就请那小乾安王回京都享福如何!”
文修君愣了一下,她没听出王跃的话后面的意思,只是想到王跃说的把自己的食邑赠与小乾安王,她可是知道王跃的食邑,仅仅一年就被经营的简直就是全国最富庶之地了,虽然是一个县的食邑,堪比一个宗亲王族的封底。
文修君倒不是傻子,她知道自己弟弟穷困的不能换新衣肯定不是真的,想来钱都用来训练兵甲了,想到王跃的士卒兵甲都是最好的,只要去了寿春,那这些士卒的装备,说不得就要换一换了。只要他们乾安王不造反,文帝也不敢怎么样。
想到这里,文修君就霸道的说道,“我倒是可以答应,只是你确定你能说服陛下让你打赌?”
就在这个时候,皇帝也走了进来,他看了一下长秋宫宫内的情况,发现皇后没有吃亏,就马上说道,“朕答应了,你们即刻起程吧。”
文修君没想到这么容易皇帝就答应了,她喜不自胜,马上就向皇帝施了一礼,就出宫去了,他觉得这次一定能让自己弟弟把王跃抓起来打一顿,让他也出口气。
既然是私斗,陛下肯定是两边责罚,说不定王跃吃了亏,也只能带着没了兵甲的装备灰溜溜的离开寿春了。
倒不是文修君小看王跃的兵甲实力,实在是她被彭坤和小乾安王忽悠瘸了,还以为寿春的兵马天下无双呢。
等文修君走了之后,皇后看着志得意满的文修君的背影,有些担忧的问道,“你真的有把握这个赌约能赢?我听文修君说那寿春很是贫苦,万一是小乾安王祸害的寿春民不聊生呢?”
王跃摆了摆手,毫不在意的说道,“我得到了娄犇的境内堪舆图,他给我说过国内的情况,特别是寿春,那里土地肥沃,只要愿意好好经营,肯定是不至于贫苦,除非...”
文帝听出了王跃的意思,就看了皇后一眼,皱眉假模假样的说道,“你的意思是,怀疑那小乾安王蓄养大军?”
王跃偷偷白了皇帝一眼,这才点头说道,“那寿春有铜矿,虽然不能铸造铜钱,可是开采运倒铸币处,也是能获得不少银钱的,如果只是郡兵,完全能养的起,现在小乾安王竟然想铸币,看来是一直在私下扩军备战了。”
文帝看王跃这么说,心里很是欣慰,他还真怕王跃和小乾安王沆瀣一气,还好他没有看错王跃。
想到这里,文帝也怕王跃斗不过经营日久的寿春,就皱眉问道,“如果真实有意谋反,你本部兵马,经过冯祤大战,去了寿春,无语是你说的那个什么肉包子打狗啊!”
王跃听出了皇帝的意思,也没有托大,就点头说道,“这个臣自然知道,所以在我动身出发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