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一向闲云野鹤的先知圣皇，居然会站在魔头一方荼毒生灵。”
先知圣皇冷哼：“老夫如何做，还轮不到你一个后辈评判！”
这个时候，周玉娘忽然耳朵微动，听到了赵牧的传音。
她眼波流转，同样传音：“道长，我并非放弃证道，而是已经没有机会证道了。”
“闭关之中我隐隐感到，道缘小和尚已经比我先行一步，走到了最后破境的关键。”
“如果不出意外，这一次证道的必定是他，我继续闭关也是浪费时间而已。”
“既然如此，我还不如直接出关，为这芸芸众生出一份力。”
“你看，我不是帮你拖住了先知圣皇么？”
赵牧沉默良久，才叹息道：“其实你如果继续闭关，也并非没有机会赶超道缘，先他一步证道。”
“我知道，但那个机会太小了。”
周玉娘坦然微笑：“我乃大周天子，岂能为了一个小小的证道可能，眼睁睁看着封魔大阵被破，无尽生灵被恶欲魔潮屠灭？”
“哎，你啊……”
赵牧摇了摇头，心中叹息，看来本尊那边已经不需要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