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我去吃早饭……午饭!”
一个合格的小弟,就是要有眼力见。伏特加结结巴巴地丢下一句话,屁股几乎从车座上弹出去。
琴酒没留给伏特加任何眼神,而是顺势把白野月见抱起来放到腿上。
“怎么?”
他询问,褪去了面对敌人和卧底时的血腥气,他的声音听上去动听极了。
“贝尔摩德运气可真好。”
白野月见把脑袋倚到琴酒的肩上,嘴里嘟囔着,“这么多年没见,还能用那种态度对她。你说,我和你怎么就没遇到那么好的亲戚呢。”
琴酒把手放到她的头上,轻轻揉了一把她柔顺光滑的黑发。
若是有组织里的人在这里,一定会惊讶于这头凶兽此刻的平静,他甚至在耐心安抚别人。
“你嫉妒了?”琴酒问。
“有又如何!”
一个相当任性的回答。说完,白野月见撇撇嘴,原本抱着琴酒胸的手慢慢往上移,搂住了他的脖子。
“肯定是会嫉妒的……毕竟,她们看上去都是一群很好的人。”
跟自己记忆中那些人的扭曲面孔全然不同。佳代子和她的祖母是那般美好,若非如此,贝尔摩德也不会那么快的背负起这份责任,这份弱点。这是她梦寐以求的。
与贝尔摩德想的不同,乌丸莲耶给的钱,确实收买了白野夫妇的所有亲戚。他们带给白野月见的只有黑暗残忍的童年,很多时候白野月见都觉得自己是现实中的哈利波特,常常幻想着会有一只猫头鹰给自己送信,带自己离开这个地狱。也只有这些幻想,才让她不至于那么快崩溃。
可幻想总不是现实,终于在一个雨夜,又一次被打断胳膊的白野月见从养父母家里逃出来,逃回了自己的家——那个早已无人居住,漆黑阴冷的房子。
不可思议的是,那个房子几年了都没卖出去。白野月见从窗户爬了进去,想要躲到父母的床上去,她冷得浑身颤抖,身体又痛又累,能跑到这里已经是个奇迹了。
可是那张温暖的大床没有人住,早就布满灰尘。白野月见用仅剩的完好的胳膊从衣柜里翻出被子和衣服铺上去,立刻被飞起的灰尘呛得直咳嗽。
眼睛里也进了灰尘,开始流泪,这一流就停不下来了。她委委屈屈地开始用脏兮兮的手擦拭脸颊,力气很大,一下又一下的,像是要抹去什么东西。她还不敢发出声音,怕惊动了什么人,把她从这个冷清却让人心安的避难地抓回去。
等到眼泪终于停止,她的脸蛋也变得灰扑扑的了。她跑去卫生间,想看看有没有洗脸的地方,可是几年的荒废,房子早就被断了水电。
如果就这么满脸灰泥的回去,肯定又会被那两个人打。
小小的孤女在内心自嘲着。
忽然,她突发奇想,打开马桶的蓄水槽,想看看这里面还有没有留下的水。只有一只手能用,她用了吃奶的劲才把蓄水槽的盖子搬走。
也因此,她才在那个蓄水槽中发现了,一份早就被放置于此的……等待她来开启的真相。
……
……
……
【月见。】
【当你听到这个录音带时,我和你爸爸应该不在了。】
【接下来,妈妈要说一个故事。你不要害怕,请你相信,无论如何……我们都是爱你的。】
……
……
……
一年后,穿着光鲜亮丽的乌丸莲耶出现了。他看上去富有又慈祥,下意识地让人感到亲切。
他看到瘦弱的白野月见时大为光火,愤愤不平地指责养父母(不知道是第几对了,白野月见总是被亲戚们踢来踢去)的不负责,然后温柔地把女孩拥入怀中,说没事了,以后他来保护她。
女孩怔怔地看着这个救世主一般的男人,鼻子一酸,扑到他怀里痛哭起来。乌丸莲耶抱着女孩,脸上流露出满意的笑容。
没有人知道,这个时候的女孩,究竟是为什么而哭。
只有她自己知道。, ,
所以,别打歪脑筋。
“……你放心。”
贝尔摩德离开了。白野月见坐在车里看着她的背影,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忽然她一个扭头,用相当孩子气的姿势用力抱住了恋人。
伏特加:“!!!”
“我、我去吃早饭……午饭!”
一个合格的小弟,就是要有眼力见。伏特加结结巴巴地丢下一句话,屁股几乎从车座上弹出去。
琴酒没留给伏特加任何眼神,而是顺势把白野月见抱起来放到腿上。
“怎么?”
他询问,褪去了面对敌人和卧底时的血腥气,他的声音听上去动听极了。
“贝尔摩德运气可真好。”
白野月见把脑袋倚到琴酒的肩上,嘴里嘟囔着,“这么多年没见,还能用那种态度对她。你说,我和你怎么就没遇到那么好的亲戚呢。”
琴酒把手放到她的头上,轻轻揉了一把她柔顺光滑的黑发。
若是有组织里的人在这里,一定会惊讶于这头凶兽此刻的平静,他甚至在耐心安抚别人。
“你嫉妒了?”琴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