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空回应幼驯染的情话了,琴酒皱着眉,冷冷地扫视一圈房间。墨绿色的眼眸触及沙发里的Boss时不为所动,像看见没事人一样移开。
待到确认屋内没有危险,他迅速抓起白野月见的手,丢下一句走了,就要带她离开。
白野月见反抓住他的手,停顿片刻,忽然把他推到墙上去。
而后她走近他,捧起幼驯染的脸颊,踮起脚尖吻了上去。
起初是轻轻的触碰,恍若飞鸟的羽毛那般浅尝辄止。很快就转变为强制,在两人的关系中白野月见是占主动的一方,现在也是一样,她把比自己高半个头的银发男人按在墙壁上,索取着他唇上的血气和薄荷味爆珠烟的清香。
琴酒为她这突然的举动感到困惑,他的手紧贴白野月见的后脑勺,似乎想要推开,却又舍不得真的对她动粗。
直到白野月见从外衣口袋里拿出针筒。
用力的一挥。
“!”
琴酒的身体骤然僵硬,他的手用力抓住白野月见的肩膀,眼眸微微睁大,似乎在质问她为什么。
白野月见没有做解释。
她只是继续专注地,把针筒中的麻醉剂全部打进琴酒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