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聿闲闲的坐到沙发里,拿起一支栗色的雪茄,‘啵’名贵的打火机随着脆脆的声响,一簇幽蓝色的小火苗窜了出来。
男人深深的眯起眼睛,将雪茄夹在手指间,薄唇轻轻的叼着,狠狠一吸,顿时烟雾弥漫,随即房间里飘出淡淡的烟草味道。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男人冷冷的一应,门从外面被推开,一个高大而又俊美的如同妖孽般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一身黑衣,剪裁精良的手工西服将他的身材包裹的挺拔而修长。
额前的碎发稍长,左耳戴着一枚小小的钻石耳钉,借着隐约透进来的光束,散发着幽蓝的光,让人轻易就可以迷失。
“聿,你的衣服。”季风一进包房,就嗅到一股不太寻常的气氛。
雷聿正闲闲的坐在沙发中吸着上好的哈瓦那雪茄。
床上一个衣无寸缕,长相娇媚却是一脸委屈和恐惧的女人瑟缩的将身体掩在被子里,她防备的看着走进来的季风,却又畏惧雷聿的气场,而不敢直视。
雷聿接过衣服,也不回避的当着二人的面扯掉浴巾,将衣服一一的换上。
然后走到床边,用冰冷到极致的目光看着已经有些发抖的女人,再次问道:
“我的耐心有限,再问最后一次,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我……你……你忘了吗?是你带我来的呀,你……你喝多了,所以……”女人用眼角的余光扫了雷聿一眼,狡黠而犹豫着说道。
“闭嘴,喝多了?呵呵,我还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喝多,你最好老老实实的说真话,否则你的脖子就是这个下场。”
雷聿阴狠的看着她,并且将手机打开,一下子从中间折断,不费吹灰之力,吓得那女子一声尖叫。
“我……我说……”女子吓得几乎屏住了呼吸,使劲的咽了一下口水接着说:
“有……有人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在你在酒里下药,然后跟你……就是这样。”一句话被女子说的断断续续。
“是什么人让你做的?告诉我名字。”雷聿步步紧逼,他要弄清楚,究竟是谁胆子这么大,难道不要命了,敢对他雷聿下药。
“我……我真的不知道,这是妈妈桑交待的,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女子吓的脸都白了,看样子也不像是撒谎的。
“哦?那么……你该不会想说,昨晚是你的初/夜吧?”
雷聿嘴角一挑,唇边一丝戏谑的笑,那女人和季风同时看向雷聿所指的浅灰色的纯羊绒地毯,上面有一小滩干涸的血渍。
“不……不……不是我,我是个应召女郎,还怎么可能是初……初/夜呢?”就是打死,女子也不敢乱扯这个谎,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那这是怎么回事?说……”雷聿俊脸倏的贴向那个女子,恶狠狠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