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是吓死我了,还以为又要吃牢房了呢,没有想到他就这样将我丢到妓院门口就走了,不过这个姓张的也太没有礼貌了,怎么可以将我这样一个柔弱女子像沙袋一般扔在地上就走,不过再怎么说他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也就不跟他一般见识了!不过我这身体的本尊嫁的丈夫人品还真是有些差劲,且不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是素未平生的人,也不能那样丢下一走了之……”次日一早王志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想着昨日之事。
“什么?她居然和那个小白脸跑了!这个没有良心的小践人,老娘当初是如何栽培她的,给我赶紧派人去找,如果天黑以前还没有找到她,这可让我如何是好,三日后还要到卫将军宋昌府上去跳舞呢,她这一跑让我到哪里找人代替她呀?我可是收了定金的呀?宋昌是何等尊贵的人,如果得罪了还能在长安城混吗?一个个都愣在这里干什么?赶紧给我找人去,找不到人就别回来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这可让我怎么活呀!这一时半会让我找什么人来顶替她呀!这整个长安又有谁的舞技比过那个臭丫头呀?公主府上的管家可是点名要她去的呀!这下死定了!死定了!”
“好吵呀!老板娘出了什么事?”王志披起一件外套推门走出。
“唉!别提了!我快要气死了,我一手栽培的头牌舞妓秦娥跟人跑了!”月娘气急败坏吼道,没有了一丝往日的风度。
原来是一个妓女跑了,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一大早闹得天翻地覆,王志打了个哈气,准备继续回去睡回笼觉。
月娘看王志的眼神突然有些失神,虽然此时王志云鬓蓬松,意态慵闲地挨靠在门口,但是她举手投足之间不禁意中却散发着一种夺人心扉迫人的美感。
好一会月娘才稳住心神道:“姑娘实话对你说,那逃走的秦娥践人原本要在宋大将军庆功宴上献舞的,如今我钱都收了,若是到时候交不出人来可就麻烦了,那宋将军可是掌管了兵权的厉害角色,说好了秦娥要在宴会上献舞,如今这践人居然逃之夭夭,这人海茫茫叫我一时半刻如何找得到她,后天宴会之上全是当朝重臣,到时候我交不出人来,醉月坊将会大祸临头!”
当年文帝刘恒入京,仅带宋昌,张武等六人。汉文帝下决心要尽快整合皇权体制,以恢复和加强国家政权的运转能力。军权是最大的权,文帝深谙此道,所以在他进入未央宫的当天夜里,就命宋昌为卫将军,镇抚南北二军;命张武为郎中令,巡察保卫宫中。汉朝早期实行征兵制度,男子廿三岁起至五十六岁之间,服役两年。一年包围京师,名为正卒;另一年戍守边郡,叫做戍卒。正卒分为两支,一支为南军,守卫宫城,另一支为北军,保卫首都其他地区。
这宋昌掌握了当时大汉装备最好,最为精干的一支大军,掌握了南北二军就等于控制了大汉的一大半的军权,这等人物岂是一个小小妓院的妈妈能得罪的!
对古代军衔模糊的王志却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懒洋洋道:“至于吗?不过跑了一个舞妓,天下能歌善舞的人多了去了,老板娘你不会找一个代替她出席宴会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