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由在心底暗暗发狠,这次无论他有什么理由,他都要揪下他脸上的面具,虽然他开玩笑说他的面具带动了手工业的腾飞,成为冰雪帝国争相购买收藏的必备之物,据说挂在门上可驱邪,可是王倒是觉得那玩意胆子小的夜间起来方便看见不吓死也是奇迹了!
还有一件最令他看不顺眼的就是这个东方无敌无论是寒冬、还是酷暑脖子上都戴着一条血一样红的丝带,即使穿着庄严的正规的朝服他依旧戴着,从来不曾摘下,这条红丝带仿佛成了他的另一个代表性的标志,宛如朝中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王’愤愤不平的想着,就是因为他颈项中的那抹红与他脸上的那张令人讨厌的破铜烂铁破坏着他的平静的心情,每当东方无敌站在殿上他的眼球就无法从他身上移开,脑袋开始混沌,这时候的他会答非所问,频频犯错!
这时候王甚至怀疑这个东方无敌是不是给自己施了什么魔法,令原本聪明、睿智、英明、果断的他变的笨拙不堪!
可是他明明就如同一只高贵出尘的丹顶鹤一般,鹤立鸡群的站在那里,连姿势都未曾改变过,怎么施法?
‘王’觉得自己都快向那些崇拜东方无敌的愚民靠拢了,他什么时候变的这样没有自信,这样敏感、这样的疑神疑鬼了?
一等带刀御前侍卫‘冷夜’提心吊胆的看着时阴时晴的王。
今天的王与往日波澜不惊的王太不一样了,一会咧嘴傻笑,一会阴云密布,一会痴痴发呆,一会喃喃自语,怎么看,怎么奇怪,好看的小说:!
看看殿外的天色,‘冷夜’终于硬着头皮提醒:
“至高无上的王!王撵已经在殿外等候多时了,镇国候的大军离皇城还有数里之远了,许多百姓已经自发的涌出了城门,据说欢迎的队伍长达绵延百里之远……”‘冷夜’,单膝跪拜在地。
王冷冷道:“绵延百里之远的欢迎队伍好大魅力,难道冰雪帝国的百姓都云集到皇城来了吗?”
他,雪之帝国最伟大的王,都没有受过如此隆重的欢迎仪式,脸色不由一变再变。
跪拜在地的‘冷夜’突然感到一股强大的肃杀之气殿上扑面逼来,心中一颤!
若是英明的王与无敌的镇国候之间产生间隙与猜忌那雪之国将会大难临头。
“我伟大英明无比的雪之国的王,镇国候之所以能得到万民的拥戴那都是沾的伟大英明王的光辉呀?是您给了他施展才华的机会!也只有像您这样的伟大的王才配拥有像镇国候这样的贤臣良将!也只有像您这样睿智、英明的王才能令镇国候这样的苍鹰甘愿臣服与您的脚下,受你驱使,听你号令!”
王的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如水,琥珀一般深邃的明眸里看不出一丝波澜,磁铁一般浑厚的声音,淡淡响起:“冷夜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冷夜一愣回道:“回王!臣从王十登基就跟着王了,算起来已经有整整十年了!”
王道:“十年!,你成熟了!稳重了!说话俨然一副老臣的口气!”
冷夜叩头道:“王也越发的英明神武了!”
“冷夜你还记得那个家伙长的什么模样吗?我记得最后一次见他似乎是十岁吧?胖乎乎的他却拥有一双比冰山上的雪水还要洁净的眼睛。”
冷夜有些恍惚道:“嗯!如同他的笑容一般洁净如水,令人忍不住亲近!这样的他怎么就成了一个令敌国闻风丧胆的将军呢?”
王喃喃道:“是呀!当时他说要当一个战无不胜的大将军,永远守候着我与我的国家,当时我还取笑他说就他那模样连老鼠都震不住,怎么威慑三军?当时他大概只有十岁吧?”
冷夜道:“可是他真的做到了,他居然戴着那样丑陋的面具戴了十年,不知道十年后,那张丑陋的面具下的他是副什么模样!不过可以肯定他绝对不会像十岁的他那样胖的像个球了,那玉树临风的身材连我都有些羡慕!”
王道:“但是我依然觉得他那时候比较可爱!你不知道我有多讨厌他脸上的那个破铁块!冷冰冰的!”
“可爱!”冷夜有些愣然,可爱这个词怎么也不像一个君王对大臣的评价,反而像是对后宫嫔妃的宠爱之词。
“我有些累了,想回后宫歇会,等镇国候到了请他到宫中来见我!你下去吧!”
“臣告退!”
退出大殿,冷夜轻轻试去一头的细汗,王很久没有与他谈年少时候的事了,今天是怎么了?当他真正执掌玉玺,决定担起这个国家重任开始,他就再有不是他的朋友,他们的关系只能是上司与下属,君与臣的关系,他再也不是那个可以与他们随意嬉笑打闹,无所不谈、翻墙爬树放荡不羁的少年了。
这次王居然没有去接无敌,难道王真的要对他动手了吗?
王当真忍心?
无敌真的会背叛王吗?
到时候他该帮谁?